“不......簽......!”
“不簽?!呵,這些日子,好賴話我都說遍了,你這個老不死的,愣是一個字聽不進去哇!”
蕭老夫人喘了一大口氣,才順暢無阻地說出一整句話:
“你不是蕭家人,于瀚銘,姓于,不姓蕭?!?
“我好歹,也跟你兒子結過婚,給你們蕭家,生下過一個兒子。不管怎么說,我丈夫和我兒子的股權,應該有我的一份?!碧罩斆得婺控澙罚艾F在他們死了,這個權益,應該給我。既然是屬于我的東西,我給誰不行?瀚銘雖然姓于,但是也是我的兒子,也跟蕭家沾點關系,怎么就不行?”
“你,不配!”
蕭老夫人一口唾沫,啐到陶謹玫臉上。
陶謹玫閉緊了眼睛,身體因為憤怒而緊繃。
她用力擦了一把臉,松開了蕭老夫人,陰晴不定地又笑了起來,
“當初我嫁進來,你就各種不接受我,百般刁難我,認為我的出身配不上你們蕭家的門楣。逢年過節(jié),我給你挑的禮物,你轉頭就丟進倉庫里。我給你捏肩洗腳,百般討好,你依舊瞧不起我。憑什么到現在,我還要再看你的臉色?我本來,想讓你走得體面一些,好好享受最后的日子,但是,你給臉不要臉,想死得更快一點,那我就成全你。”
陶謹玫說完,沖著門外揚聲道:“進來吧!”
兩名身穿白大褂、戴著口罩的男人推門而入。
手里,還拿著一托盤的醫(yī)療器械和不明藥品。
“今天就可以動手了。你們放心,做完這件事,我就馬上送你們和你們的家人出國,不會有人查到你們身上。我會對外界稱,蕭老夫人病故身亡,之后馬上把人送去火化,不會有尸檢的機會?!?
那兩名白大褂點了點頭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