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老夫人聲如洪鐘,中氣十足。
病態(tài)全不見了。
陶謹玫看到了蕭老夫人,奸狡的眸子瞇了瞇,
此時,她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,還沉浸在藥劑帶來的愉悅當(dāng)中,咯咯咯地笑:“咦?老太婆不是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見閻王去了嗎?怎么還站在這兒?開什么玩笑!”
“當(dāng)然是因為,你給她注射的藥劑,早就被我掉包了。今天,就是給你設(shè)的局?!?
本該在國外的蕭恬,出現(xiàn)在門口,緩緩走了進來。
她對警方說:“我有陶謹玫全部的犯罪證據(jù),稍后,我會把所有的錄音、視頻證據(jù),交給你們?!闭f著,她看了一眼陶謹玫現(xiàn)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,又說:“她現(xiàn)在,估計神智還不清醒,如果趁機詢問,說不定還能揪出她的同伙?!?
警方早有這個打算,陶謹玫雙腳虛浮,雙眼迷醉,像是喝醉了酒,嘴角還時不時地上揚,用力鉗制住她,她一點兒也不覺得疼,反而回頭沖警察笑。
“帶人回去,做個血液檢查?!鳖I(lǐng)頭的警官一聲令下。
陶謹玫被拖出老宅時,還仰著頭大叫:“我哪兒也不去,這兒是我的房子!這就快成為我的房子了!”
蕭恬看著一行人遠去的身影,恨恨地抿了抿唇,片刻,收回視線,快步去到蕭老夫人身邊,“奶奶,這段日子,您受苦了。”
“無妨,無妨。只要能讓壞人伏法,我做什么都值得!”蕭老夫人輕嘆一氣,“這次,還得謝謝蘇曼,要不是蘇曼想出這個辦法請君入甕......我們還真躲不過于家一次次的明槍暗箭?!?
說完,又有些擔(dān)憂地問:“可是,只搞垮了一個陶謹玫,是不是不夠?于瀚銘要是選擇跟他母親做切割,他照樣能得到于昆侖的重用和幫扶,咱們鼎盛一般的股權(quán),照樣還在他手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