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好戲似地,繼續(xù)反詰:“你總得,給大家,一個交代吧?”
蘇曼心里暗暗為謝捏了一把汗。
這個于瀚銘,不是那么好對付的。
謝以前沒面對過這樣的場面,也沒跟于瀚銘這樣混不吝的角色交鋒過,也不知道,謝能不能應付。
雖然昨天晚上,蘇曼陪著謝,排演到了后半夜。
但是現(xiàn)場的狀況,都是無法推測的。
這只能靠謝的臨場發(fā)揮。
只希望,謝不會露餡。
“我能完好無損地站在這里,還需要給什么交代?”謝反問的語調,低緩,而沉穩(wěn),比剛才更有氣焰。
蘇曼松了一口氣。
于瀚銘說:“我聽說,哥你失憶了,我還拿到了醫(yī)院醫(yī)生出具的,你海馬體受損的醫(yī)療證明。你還能認得出,手底下的員工嗎?不會連報表都不會看了吧?這跟殘疾有什么區(qū)別?我還沒聽過,讓一個殘疾人,來管理一個企業(yè)呢?!?
于瀚銘語氣浮夸戲謔,明晃晃的譏諷嘲笑。
而蕭北聲失憶這件事被爆出來,臺下眾人紛紛態(tài)度有了異樣:
“失憶?難怪明明還活著,卻遲遲不在公眾面前露面,原來是沒法露面?!?
“蕭家寧可說蕭總已經死了,也不告訴公眾他的病情,是不是腦子受損的程度很嚴重?”
“小于總說得對,誰知道蕭總失憶之后,還能不能繼續(xù)帶領鼎盛?權力是否收回,看來不能靠一個病人說了算,回頭,還是得開董事會,才能敲定?!?
剛被謝穩(wěn)住的局面,瞬時又有些混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