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己痛苦就夠了,不能讓小豆豆也遭受這樣的痛。
她會好好給豆豆挑個合格的父親,給豆豆完整的家庭和童年。
看著蘇曼面上的哀戚,謝張了張嘴,想安慰,卻發(fā)現(xiàn)哽在喉頭說不出口。
他很想抱住她,說她擔心的一切不會發(fā)生。
但是他不能。
現(xiàn)在還不能。
“你管了太多不該你管的事了,還有,豆豆是我的底線,你踩了這條線,曼園已經(jīng)不歡迎你繼續(xù)住下去。下周,哦,不,就明天,明天你就搬出去吧?!?
蘇曼甩開他的手,回了房。
謝靠在墻上,額前的碎發(fā)遮住了眼底的情緒。
深夜,謝出了門。
蘇曼聽到屋外樓下傳來跑車的轟鳴聲,以為謝又去酒吧之地流連。
更慶幸自己做了個明智又清醒的決定。
演戲就是演戲,他不可能是真的蕭北聲,她不能跟這個人有太深的接觸。
半個小時后,謝的車停到了一家酒吧的停車位。
門童見到謝,像是見到熟客,很殷切地開謝開門。
進入酒吧,燈光迷醉,酒客微醺。
舒緩的爵士樂,隨著彩燈恣意流淌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