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就是現(xiàn)在她這樣吧。
到了晚飯時間,謝給她送飯。
蘇曼拿了一個花瓶,躲在門后,企圖在謝進來的時候來個出其不意的偷襲。
可是那廝還沒開門,就像是開了天眼似地:“你是不是打算拿房間里的花瓶打暈我然后逃跑?我警告你,你最好老實一點,要是氣到了我,我不想給你送飯,那你就只能餓死,你家豆豆,就沒媽媽了?!?
他還真是會拿捏蘇曼的命門,一提豆豆,蘇曼剛提起來的氣,就泄光了。
謝把飯菜送進門,蘇曼氣呼呼地問他:“為什么關(guān)著我?”
“好,就算你需要做什么事,也得告訴我原因吧?”
“我們是合作關(guān)系,我是不是也應(yīng)該有知情權(quán)?我可以配合你,但是你得告訴我為什么呀?!?
“我這樣不明不白地被你關(guān)起來,我很不解,也很氣憤!”
蘇曼說了一大堆,謝只把她的輸出當做噪音攻擊,沒有一句回應(yīng),放下餐食,又出去了。
當天晚上,蘇曼在帝瀾苑過了夜。
浴室里,洗浴日用品一應(yīng)俱全,都是全新的。
衣櫥里,還有之前她沒打包帶走的衣服。
但是蘇曼沒心情,連澡也沒洗,和衣睡了一夜。
任文彥說會等蘇曼,但是即便他再有耐心,估計也只會等這一天,過了那一天,他應(yīng)該會當成是蘇曼拒絕了他。
蘇曼沮喪極了!
她是很有方法讓一個男人上鉤,但是她的時間不多了。
再來一個相親對象,她又得投入多少時間?
迷迷糊糊睡了一夜,第二天清早,蘇曼被窗外的車子引擎聲吵醒。
她趕緊從床上爬起來,跑到窗邊——
于瓊?cè)A來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