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一番話下,大家誠惶誠恐地轟然散去。
回到后臺,一身便裝的宋翊,來到了蕭北聲面前,“又是一出鬧劇啊。”
蕭北聲淡淡笑了笑,依舊愁容不散。
“現(xiàn)在你終于可以卸下謝這個身份,好好做回蕭北聲了。不過有件事我想不明白,你這樣提醒他們,不怕打草驚蛇嗎?”宋翊拿起了旁邊的一瓶雞尾酒,喝了一口,有點嫌棄地吐了回去。
什么玩意兒!
這東西哪有軍區(qū)的茅臺好喝啊。
蕭北聲說:“這件事情確實牽涉很廣,如果為了動那尊大佛,導致經(jīng)濟金融半壁江山動蕩,上頭估計都會思量思量。所以,我得替上頭,提前把這個影響給降低,沒了別的顧慮,才不會投鼠忌器。而且,提前讓這些人跟那尊大佛做一個切割,他背后也就沒什么可以倚仗的,到時候,墻倒眾人推,倒下來很容易。另外,我還能賣這些人一個人情?!?
“我看最后這一點才是最重要的吧!”
蕭北聲又笑笑,沒解釋。
宋翊斂去了嬉笑,神情凝重地拍了拍蕭北聲的肩膀,“開玩笑歸開玩笑,我知道,你的心一直沒變,師父依然會為你驕傲!”
“師兄,我回趟家,有件大事還需要解決。”
“?。窟€有事沒解決?什么事?”
“人生大事!”
蕭北聲大步流星,離開了會場,走向停車場取車。
蘇曼還關在家里,他得好好跟蘇曼解釋解釋,徹底冰釋前嫌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