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瓊?cè)A的神色幽遠(yuǎn)又慘淡:
“我跟了他許多年,熬過了我生命里最如花貌美的年紀(jì)。我一直等他開口跟我求婚,等他給我們一個家??晌覜]等來他的婚戒,卻等來他在外面又有了別的女人的消息。
“我知道,他這樣的男人,是安分不下來的,我只當(dāng)他又蠢蠢欲動了,不過是走神而已,只要我還是他心底里最愛的那個人,我不介意他走神,我有的是本事能讓他重新只看我一個人。
“我找到了他在外面的那個女人,”
于瓊?cè)A說著,嗤笑了一記,又不屑,又輕蔑,可是轉(zhuǎn)而就變成了酸澀苦楚,眼底還閃動淚光:
“你知道嗎?這個女人比我以往見過的那些女人,段位都低多了,姿色一般,背景一般,手段一般。只勝在她年輕,是個女大學(xué)生。還沒畢業(yè),勤工儉學(xué),一個人在外面打三份工。我去見她那天,她身上穿著奶茶店里的工服,簡單的白t恤和牛仔褲,一雙洗得褪色的帆布鞋,就這么簡簡單單站在我面前,她一個月的工資,都沒有我牽的那只狗脖子上戴的口水兜值錢??墒俏覅s覺得,精心打扮的我在她面前卻輸了。
”女人的直覺很準(zhǔn),只是我對周霖賢對我的愛太過自信,讓我忽視了這份直覺。我對那個女孩開門見山,讓她離開周霖賢,她卻說,是周霖賢纏著她,還反過來義正辭地讓我管好自己的男人,呵,可笑!當(dāng)了女表子卻立牌坊的人我見多了,都是千年的狐貍,跟我玩什么聊齋?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