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高易跌重。
夏暖意眸子冰冷,她只是隨手回復了一句,便又抱著平板開始畫畫,她必須用最短的時間將自己的狀態(tài)調(diào)整到巔峰狀態(tài)!
靳寒淵透過監(jiān)控看到的,就是夏暖意心無旁騖在畫畫的畫面。
他眸子深沉,銳利的目光似乎要透過屏幕將夏暖意整個人都看穿。
她和夏景驍?shù)膶υ?,對孫平海的安排,劉慍全都匯報給了他。
他現(xiàn)在越來越看不透夏暖意了,她的每一步似乎都走在了他的計劃之外,她對孫平海反復無常的態(tài)度,更讓他心頭發(fā)堵。
靳寒淵捂著心口,深深的吸了口氣,一雙眸子更加幽深,卻努力的抑制住了內(nèi)心翻涌的情緒。
“靳爺。”
閆旭突然間敲門走了進來,臉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嚴肅:“手下的人剛匯報回來一件事,這么多年來我們一直在追查的那些人……又有消息了。”
靳寒淵眼眸中猛地閃過冷光!
他周身的氣場更是瞬間就變得陰冷,眼底藏著的殺氣簡直快要滿溢出來:“在哪?”
閆旭迅速的將筆記本電腦交到了靳寒淵的手上,“就在三個小時前,京都一輛轉(zhuǎn)運犯人的車輛在郊區(qū)山路上側(cè)翻,但是卻肯定不是自然事故,而是人為?!?
閆旭說著,從筆記本電腦上調(diào)出來了一段模糊的監(jiān)控錄像。
一輛押運車疾馳在郊區(qū)的山路上,而押運車之后,不遠不近的還跟著一輛面包車。
而重點就在那輛面包車上。
閆旭將圖片放得很大,也恰好就看到了面包車副駕駛位置打開的窗戶上,一人伸出來了小半截胳膊。
胳膊上,有一個十分清晰的狼頭紋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