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力搖搖頭,結(jié)結(jié)巴巴地說道。
“哦。”蕭晨又點了幾個菜,然后把菜單扔到桌子上:“黃堂主,你看看你還吃什么?”
黃興放在桌下的手,狠狠攥了攥,然后又松開,勉強笑道:“差不多了,咱喝點什么?”
“茅臺吧?!?
“行,去做菜吧,快著點兒!”
黃興擺了擺手,服務(wù)生快步離開了。
“蕭部長,今天我找你來,是因為幾天前的沖突,我覺得這只是個誤會,你說呢?”
“呵呵,黃堂主說誤會,那就是誤會唄?!?
蕭晨笑了笑,如果能夠簡單掀過這一篇兒去,那他也懶得把事情鬧大,但有個前提是,對方別太過分!
“好,痛快!”黃興笑著點頭,心里終于舒服了點兒:“蕭部長,正所謂不打不相識,我今天擺宴,其實也是想交你這個朋友!”
“呵呵,我也不想與飛鷹幫為敵。”
“有蕭部長這句話,那咱就不算敵人……那天大蛇跑過去收保護費,和你發(fā)生了沖突,也受到了教訓……”黃興說到這,看向坐在旁邊的光頭蛇。
光頭蛇注意到老大的目光,雖然心中不愿,但還是單手端起茶:“蕭部長,那天的事情,算是我錯了……我先以茶代酒,等會再自罰三杯,怎么樣?”
“呵呵,那天的事情,我都忘了?!?
蕭晨輕笑,端起茶喝了口,心里卻惦記著,菜怎么還不上來呢?別說,還真有點餓了。
包房里的氣氛,似乎變得越來越好了,黃興也沒著急提其他的,隨意閑聊著,還不時提到飛鷹幫如何如何。
菜,上來了。
一直沒吱聲的李憨厚,看著一盤盤色香味俱全的菜肴,眼睛一下子亮了,就像是一頭沉睡的洪荒野獸,一下子醒了過來。
丁力看著說笑的蕭晨與黃興,心中也松了口氣,看這樣子,雖然是鴻門宴,但卻朝著好的一面發(fā)展,應(yīng)該是打不起來了吧!
“來,蕭部長,喝酒,我敬你一杯!”
黃興端起酒杯,看著蕭晨。
“嗯。”
兩人碰了碰杯子,然后干掉了杯中的茅臺酒。
黃興緩緩放下酒杯,剛要說話,就見蕭晨已經(jīng)不客氣的吃了起來,邊吃還邊跟那傻大個交流:“大憨,你嘗嘗這個,味道挺不錯的……還有那個……”
“嗯嗯,晨哥,這個味道確實好吃……不過,這個紅燒獅子頭,不如咱公司食堂的……”李憨厚吃得滿嘴流油,就差連盤子都吞下去了。
“呵呵,慢點吃,沒人跟你搶。”
“嗯嗯……”
“蕭部長,之前的沖突,咱就暫時先掀過去,大蛇也跟你道歉了……至于他受的傷,算是自作自受,怎么樣?”黃興組織一下措辭,開口說道。
“好。”
蕭晨痛快點頭,然后等著黃興的下文。
“我聽大蛇說,蕭部長是一流高手?”黃興點上雪茄,吞云吐霧的問道。
“呵呵,什么一流二流的,我不過是練過幾年而已,上不了什么臺面。”蕭晨笑著搖搖頭。
“這么年輕,能成為一流高手,已經(jīng)很厲害了,當過兵吧?”
忽然,一直沒說話的孫飛,開口說道。
“當過幾年兵?!笔挸靠粗鴮O飛,嘴角翹起,有些玩味兒:“來龍海幾天,我見到四個一流高手了,什么時候一流高手成街邊大白菜了?”
孫飛沒有再說話,沉默著。
“四個?”黃興有些驚訝和好奇:“都有誰?”
“呵呵,眼前不就是一個么?”蕭晨指了指孫飛:“黃堂主,說說吧,今天找我到底是什么事?”
“蕭部長,你在傾城公司,一個月多少工資?”
蕭晨一愣,怎么還扯這上面來了?
“兩萬塊?!?
“才兩萬?呵呵,蕭部長,只要你來幫我,我每個月給你開十萬!除了月薪十萬,跟我混,有車有房有女人!”黃興開出了他的條件。
蕭晨再愣,原來這家伙打得是這個主意?。?
“蕭部長,不,我還是管你叫蕭老弟吧!蕭老弟,說實話,我起了愛才之心……”
“黃堂主,你手底下不是已經(jīng)有一流高手了么?”蕭晨有些好奇,這家伙怎么會冒出這樣的想法來!
“呵呵,誰又會嫌自己手底下人才多呢?怎么樣?蕭老弟,跟著我混,絕對比在傾城公司有前途!”
“前途?呵呵,一為白,一為黑,能相提并論么?我實在想象不出,混黑有什么前途。”蕭晨喝了口酒,看著黃興說道。
黃興臉上笑容收斂幾分:“怎么,蕭老弟不愿入黑?還是說,瞧不起我黃興?”
“沒有,我沒有瞧不起誰,人各有志,還希望黃堂主不要為難我才好?!?
黃興笑容徹底沒了:“看來,蕭部長是真不給我面子了?”
“喂,你臉大???俺哥說了,不愿跟你混,聽不明白???”李憨厚咽了口肉,甕聲說道。
李憨厚此話一出,黃興以及光頭蛇等人臉色都是一沉,包房內(nèi)的氣氛也陡然一冷,仿佛從剛才的春天,直接變成了嚴冬!
“蕭部長,這也是你的意思?”
黃興冷冷問了一句,稱呼也從‘蕭老弟’變成了‘蕭部長’。
“沒錯,他的意思,就是我的意思?!笔挸堪淹嬷票卣f道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