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高陽公主這句話。
蘇定方等人紛紛倒吸一口冷氣。
正房夫人來堵人了!
我是誰?我在哪里?我怎么會和房遺愛這個家伙攪合在一起......蘇定方幾個人開始懷疑人生,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,渾身僵硬的站在原地。
“公主殿下這話問的,似乎有些奇怪?!?
房俊皺了皺眉,不滿的說道:“微臣在哪里睡覺,和誰睡了,莫非還要經(jīng)過你的允許?”
“房遺愛!你大膽!”
高陽公主李漱氣的俏臉通紅。
她這個年紀,正是少女崇拜英雄的年齡......三個月前,房俊像是忽然變了一個人,詩詞歌賦信手拈來,還英武果敢,力戰(zhàn)突厥人不落下風,這讓高陽公主春心萌動......
可是,一切忽然在某一天戛然而止。
自從和侯君集起了沖突后,房俊好像被嚇破了膽子,像狗一樣龜縮在公主府不敢出門。
而且一待就是三個月。
在無數(shù)個夜晚,伴隨著皎潔的月光,高陽公主看著睡在自己塌旁打著地鋪的房俊,都懷疑那是不是一場夢。
那個文武雙絕的駙馬。
像是白駒過隙,終究是一去不復返了。
留下來的,依然是這個平庸而又無趣的男人…而這個窩囊廢,竟背著自己去了青樓......
不僅如此。
現(xiàn)在他居然還敢和自己頂嘴?
誰給他的膽子!
高陽公主越想越氣,大聲叫道:“房??!你是本宮的駙馬,沒有本宮的允許,你怎能夜不歸宿!”
“公主殿下,你這就沒意思了?!?
房俊冷冷的看著對方,說道:“你在外面快樂的玩耍,我都沒有干涉你,你又有什么資格來約束我?”
高陽公主氣的渾身發(fā)抖:“房遺愛!你......你這是什么意思?你給本宮說清楚!”
“公主殿下,這可是你讓我說的?!?
房俊淡淡的說道:“三個月前,長安城外,你與何人相談甚歡?這還需要我來提醒嗎?”
李漱俏臉一白,急忙道:“那一次......”
房俊冷冷的打斷道:“那一次!你不僅與人相談甚歡,還俱帳其廬!我沒有管你吧?”
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......”
“好!你都對!你沒錯!那么一個月前呢?”房俊面無表情的看著高陽公主,沉聲開口:“一個月前,有人又遞上了請?zhí)魇遣皇窃俅胃凹s了!”
高陽公主如遭雷擊,滿臉的不可思議:“你......你怎會知道?你平時不是一直躲在書房嗎?”
“怎么?你真以為我是窩囊廢贅婿?”
房俊臉上露出一抹譏諷:“三個月的時間,足夠我做出一些事情了,你只是沒看過‘潛伏’而已。”
這個梗只有我自己知道,好悲哀......房俊如是想著。
更悲哀的是。
兩個月前,高陽公主竟然再一次赴約,去私會了辯機和尚......
曾幾何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