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恪這種渣男,欺個朋友妻,不跟玩似得?反正他現(xiàn)在看詩詩的眼神,就很不對勁......
見房俊態(tài)度不錯。
房玄齡冷哼一聲,盯著房俊問道:“你和公主之間,又是怎么回事?”
啊這…大事不妙!我和永嘉公主的奸情被曝光了嗎......房俊臉色發(fā)白,顫聲道:
“爹,您都知道了?”
“老夫當然知道了!”
房玄齡吹胡子瞪眼,“你們成親快一年了,漱兒的肚子怎么還沒動靜?”
漱兒?李漱?
原來說的是高陽公主......
房俊放心了,努力擠出一絲愁容:“唉~您又不是不知道,高陽公主刁蠻跋扈,我怎么可能鎮(zhèn)得住她?!?
“哼!房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?!?
房玄齡虎軀一震,“看看老夫,在家里說一不二,你娘對我聽計從?!?
說一不二?
聽計從?
房俊瞠目結(jié)舌,懷疑自己在做夢......史上最懼老婆的宰相,您都千古留名了,居然在我面前吹牛?
看到兒子的反應(yīng)。
房玄齡臉色露出幾分得意,說道:“關(guān)于御妻之術(shù),老夫倒是有幾分心得,想聽嗎?”
竟然還有心得......
方俊沉默了一下,不想掃了老爹的興,背著良心點點頭:
“請大人教我?!?
在唐朝,“大人”一詞不是指官員,而是父親的意思,所以房俊見了朝廷官員,不可以“張大人”、“李大人”的叫,那是在到處認爹......
“嗯,孺子可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