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恪抬起頭,臉上露出凝重之色:“這樣的兵器,作坊里還有多少?”
“放心,不會逾制。”
房俊笑吟吟的道:“只是制出幾件來防身,一切都在遵照大唐律法?!?
李恪松了一口氣。
“甚好,小心些,莫要讓旁人,抓住了把柄?!?
“我辦事,你放心?!?
房俊說著,將身旁馬車車門打開,扭頭笑道:
“你初去安州,雖有皇子的身份,別人都來巴結(jié)你,但少不了人情往來,這些全都帶走,保證讓那些土鱉大開眼界?!?
望著滿車的玻璃制品。
李恪眼眶一紅,罵道:
“他娘的!你小子簡直套路滿滿,幸好我不是女子,不然真會以身相許?!?
“臥槽,你特么離我遠(yuǎn)點!”
房俊后退一步,回罵道:“再娘里娘氣,我把那畫冊散出去,讓全長安的人都看到,夠你吃一輩子桃桃?!?
“別啊二郎!”
李恪臉色一白,堆笑道:“大家都是好兄弟,不至于,不至于?!?
“那你哭個屁?”
“你…你粗鄙!對了,提起這個,那畫冊好是好,就是沒有特寫,你看是不是......”
“哦?你倒是提醒了我?!?
房俊露出贊同之色。
李恪重重點了點頭,激動的說道:“二郎,你我兄弟,真是英雄所見略同!”
兩人對視一笑。
房俊問道:“你這一走,還回長安嗎?”
“回,當(dāng)然回?!?
李恪笑道:“我又不是齊王,永不能回長安,大朝會,除夕夜,諸如一些節(jié)日,可以隨時回來。”
房俊點了點頭。
從懷中掏出一封手書。
“這是陛下讓我交給你的?!?
李恪急忙收斂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