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之主房玄齡,趕忙拱手迎接:“房家不知道長親臨,有失遠迎,還請恕罪。”
“房相客氣了。”
孫思邈稽首回禮,依然是一副仙風(fēng)道骨的樣子。
盧氏一把將房俊拉過來,關(guān)心的上下打量,眼眶一下紅了起來。
“臭小子!你還知道回來!”
“娘,我這不是沒事嘛?!?
房俊笑著應(yīng)了一聲。
抬頭望去,老爹和大哥也目露關(guān)切,嫂嫂更是眼睛紅紅的......
房俊心中涌出一股暖流。
無論何時,有這樣一群家人陪伴在身邊,這種感覺,真好。
關(guān)鍵時刻。
還是房玄齡沉得住氣,開口問道:“二郎,昭應(yīng)縣有人染了瘟疫,此事你可知道?”
“爹,我正要說此事?!?
房俊伸手招呼道:“娘,大哥,嫂嫂,還有孫道長,房叔和冬兒,你們都過來坐?!?
等大家全都坐好。
房俊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,隨后說道:
“失態(tài)緊急,我特意將孫道長請來,便是討探解決瘟疫之法?!?
話音落下。
半晌無。
房俊說的話,信息量太大,大家都還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......瘟疫還能防御?歷朝歷代,可從來沒聽說過啊!
這還是人干的事嗎?
于是,眾人紛紛望向了孫思邈,企圖通過藥王,得到一點有用的解釋。
孫思邈也緊蹙雙眉。
思索了半天,開口問道:“二郎,你所說之法,歷代醫(yī)書均沒有記載,這法子,你是從何處得知?”
“這個不重要?!?
房俊盯著孫思邈,沉聲說道:“重要的是,這是唯一可以克制虜瘡的辦法。”
孫思邈的眉頭皺得更深了。
“牛痘和虜瘡,牛馬不相及,兩者又怎會相提并論?”
房俊淡淡吐出幾個字:“因為抗體?!?
“抗體?”
孫思邈目露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