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家人全都驚呆了。
“老爺,孫道長沒事吧?”
盧氏急忙問房玄齡:“二郎不過是說了幾句話,為何就將老神仙刺激成了這般模樣?”
“夫人莫急,淡定,淡定?!?
房玄齡手撫胡須,穩(wěn)如泰山。
可不斷被拔掉的胡子,卻預示著,大唐宰輔的心情,并沒有表面上一般平靜。
“大郎,他們在說什么?”
嫂嫂不懂就問。
“這個......”
房遺直臉色一下漲紅,吭哧了半天,艱難說道:“為夫…不知?!?
“唉~”
端莊秀麗的嫂嫂,嘆了口氣,目光幽幽:“郎君,你唯一比二郎強的地方,便是飽讀詩書......”
“現(xiàn)如今,這唯一的優(yōu)勢,也被比了下去。”
聞。
大哥羞愧的低下了頭。
一旁,大管家房成,卻一臉喜色:“二郎懂得太多了,房家以后要興旺了!”
大丫鬟冬兒手拖香腮。
一雙大眼睛,崇拜的望著房?。骸吧贍斦鎱柡?!”
此時。
孫思邈終于醒過味來。
興奮的重新坐下,看著房俊,一臉激動:“二郎,若是用你說的方法,瘟疫可制??!”
誰知道。
房俊搖了搖頭,說道:“道長,以上四種‘人痘法’,確實是老祖宗給咱們留下來的瑰寶。”
“不過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過時了......”
“什么?!”
孫思邈驚呆了。
以他的醫(yī)學經(jīng)驗,剛才推衍了兩種種苗法,感覺可行性極高,沒想到,卻被房俊一口否定。
孫道長都快凌亂了。
......不好意思了,藥老,您以為我有兩層樓高,實際上,我有好幾層樓那么高…房俊心說抱歉,目光爍爍的道:
“還有一種更好的辦法?!?
“便是剛才我提到的,牛痘法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