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。
長(zhǎng)史王超群,邁著酒醉的步伐,回到了自己的住所。
屋內(nèi),張氏穿著里衣,坐在妝臺(tái)前卸妝,單薄的里褲緊緊的貼在屁股蛋上,顯得腰細(xì)臀圓。
王超群一進(jìn)屋,抄起壺中的溫水“咕咚咕咚”灌了幾口,這才一屁股坐在胡椅上,喘了幾口氣說道:
“房遺愛見過王小姐了!”
“我知道,方才我見到他們相會(huì)了?!睆埵鲜嶂L(zhǎng)發(fā),嘴角上勾,露出一絲冷笑,“這小子女人緣不錯(cuò),這么大的府衙,竟能和王小姐撞見?!?
“好!”
王超群眼中邪光閃過,“房遺愛風(fēng)流成性,見了王小姐自然把持不住,到時(shí)候......呵呵,只是可惜了姓王的小娘子?!?
“怎么?你心疼了?”張氏冷笑一聲。
“夫人說的哪里話?!?
王超群嘿嘿一笑,望著張氏的背影,醉眼中多處一絲火熱,于是站起身搖晃著走過去,將手搭載了后者的香肩上,“她哪有夫人漂亮呢?”
“別碰我,一身黑瘦的皺巴皮?!?
張氏嫌棄的皺了皺眉頭,“啪”的拍掉王超群的手,滿臉嫉妒的道:
“那個(gè)小騒蹄子,看似金釵之年,偏偏身材那么好,怪不得房二郎對(duì)她一見鐘情?!?
王超群被拒,心里有些不悅,問道:“你帶房俊去看糧草了嗎?”
“看過了,約好了,明日再帶他去見見喬幫?!睆埵险Z氣輕松。
“他沒有懷疑什么吧?”王超群皺了皺眉頭。
“呵呵,老娘親自出馬,還拿不住一個(gè)色胚?”
王超群眉頭皺的更深:“你不會(huì)真看上那小子了吧?”
“怎么?你不高興?”
張氏扭過頭,輕蔑的看著王長(zhǎng)史:“嘴上吹的比誰都厲害,實(shí)際成事不足的東西,你有什么理由管我?”
王超群的臉色一下漲紅:“賤人!你說什么?”
“怎么?想沖我耍威風(fēng)?”
張氏冷笑道:“沒用的老東西,每次又抓又咬,把老娘的火氣竄登起來,自己卻是不中用,要你何用?”
“你——”
王超群被戳中痛點(diǎn),腦門青筋迸裂。
“自己能行再說吧,滾去偏房,別妨礙老娘睡覺?!睆埵虾敛豢蜌獾内s人。
“你這刁婦!簡(jiǎn)直不可理喻!”
王超群怒罵一聲,轉(zhuǎn)身狠狠的摔門離去。
只能看著,無法吃到,體內(nèi)憋著火氣無處安放,他也很痛苦,索性眼不見為凈。
房間內(nèi)恢復(fù)了平靜。
張氏梳理著長(zhǎng)發(fā),忽然想起了與房俊那短暫的接觸,不禁渾身一顫,木梳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。
“房遺愛......”
她望著銅鏡中那朦朧秀美的臉,舔了舔嘴唇:“待將你捉住,老娘先好好品嘗你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