韋氏一看有戲,心里一喜,繼續(xù)慢條斯理的說道:
“房府門前,他竟然那么羞辱你,還當(dāng)著你的面,和他那個小妾卿卿我我,這明顯是不把你放在眼里啊?!?
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。
韋氏這番話,直接揭開了李漱的傷疤,讓她的心里陣陣難受。
“王妃,你到底想要說什么?”她蹙著眉頭問道。
“我是說呀,你不能就由著他這么胡來......”韋氏循循善誘道:“你可是公主,按地位,比他爹房玄齡都高,憑什么要忍下這口氣?”
“王妃可是有什么主意?”
高陽公主冷冷的說道:“拜你所賜,房俊他現(xiàn)在很煩我,已經(jīng)不理我了?!?
“哎呦,我的傻妹妹,不理就不理嘛,你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?”
韋氏吃吃笑著,湊近一些,低聲說道:“你我都知道,皇室和房家需要聯(lián)姻,這一點,我們都無法改變......既然他房遺愛可以娶小妾,玩花魁,你就不能玩嗎?”
高陽公主臉色一沉:“王妃,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?”
“漱兒,別委屈了自己......”
韋氏的聲音充滿了誘惑:“咱們當(dāng)女人的,要對自己好一點,長安城這么多青年才俊,總有一個能彌補你的空虛,不是嗎?”
“來嘛,放開那些沒用的矜持,人生短短幾十年,及時行樂才是正道......”
高陽公主望著韋氏,美眸冒火:“我若是如此做了,和蕩婦有什么區(qū)別?世人會如此說我!”
“世人?咯咯咯......”
韋氏掩嘴發(fā)出一陣蕩笑,語氣充滿了不屑:“你口口聲聲說世人,然而他們可曾想過你的苦楚?”
“當(dāng)你獨守空房,夜不能寐的時候,世人在哪里?”
“當(dāng)你被房遺愛羞辱的時候,世人在哪里?”
“當(dāng)他摟著小妾巫山云雨的時候,而你在揪心哀怨的時候,世人在哪里?”
“世人?呵呵!為何要管世人!”
“一群凡夫俗子,酒囊飯袋,無病呻吟的家伙,你一個大唐公主,何須在意他們的目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