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臺下靜悄悄。
并沒有一人再說話。
于是黃四郎尷尬的問:“諸位,你們聽清剛才是誰叫價(jià)了嗎?”
“是貧僧....”
一名身穿袈裟的年輕和尚站了起來,雙手合十:“阿彌陀佛,容陌寺,愿意出價(jià)二十二萬貫?!?
嗡——
現(xiàn)場立刻哄然大亂。
“和尚?!”
“他們怎么會出價(jià)?”
“這可是至尊青龍,皇室專屬,他買去做什么?”
“哈哈!真是開眼界了,和尚也來插一腿!”
“怪事年年有,今年特別多?。 ?
......
一片噓聲中。
年輕和尚忽然大吼一聲:“阿彌陀佛!”
眾人嚇了一跳,聲音戛然而止,紛紛吃驚的望去,不明白對方為何突然發(fā)怒。
“爾等好生無禮!”
年輕和尚面含怒色,大聲說道:“這寶物別人拍的,貧僧就拍不得嗎?有什么可笑的!”
話音剛落。
二樓忽然傳來懶洋洋的聲音:
“別人發(fā)笑你也管?你容陌寺算什么東西。”
“誰!誰在說話?!”
年輕和尚循聲望去,只見一名高大的身影站在走廊上,立如標(biāo)槍,渾身透出一股凌厲的氣勢。
“房二郎?”
“是房二郎!”
“哈哈!房二郎現(xiàn)身了!”
“駙馬爺威武!”
......
聽著周圍陣陣驚呼。
年輕和尚的氣焰微微一滯。
近一年來,房俊以詩詞出道,如彗星般崛起,即便是佛門,也對他的大名如雷貫耳。
尤其是終南山辯法,更讓他一戰(zhàn)成名!
無數(shù)人下意識的朝辯機(jī)和尚望去,就見這位大德高僧面容發(fā)青,顯然對這位昔日的對手耿耿于懷。
“阿彌陀佛!”
年輕僧人草草的行了一禮,不滿的盯著房?。骸柏毶佬?,見過房施主?!?
房俊居高臨下,淡淡說道:“誰允許你在此大呼小叫了?”
永信和尚冷哼一聲:“施主只是一介駙馬,有什么資格管我!”
“你在質(zhì)疑我?呵呵呵....”
房俊嘴角勾起一絲譏笑:“這方圓幾百里都是我的封地,你說我有沒有資格?!?
“我......”
永信和尚頓時(shí)語塞,轉(zhuǎn)而憤怒的面向黃四郎:
“貧僧千里迢迢趕來參加盛會,聚寶閣就是這樣招待貴賓的嗎?!”
“抱歉?!秉S四郎微微欠身,“我們熱愛和平,但為了和平,從不也永不害怕任何威脅?!?
“你!”
永信氣的滿臉通紅。
身后,房俊的話語淡淡響起:“我只警告你一次,想拍買就老實(shí)點(diǎn),若是再嚇到了我的客人,就滾出聚寶閣!”
永信和尚霍然扭頭:
“房施主,聚寶閣難道是你家開的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