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便跟著移動。
火力持續(xù)輸出,延綿不絕......
有腿腳快的,竟不知從哪里抬來了大便,噼里啪啦的扔過去,馬車瞬間湯水橫流,就跟從糞坑里撈出來似得。
“真是混賬!”
馬車內(nèi),李雙崗氣的雙眼噴火,扭頭低吼:“趙兄!咱們就這么忍氣吞聲?”
“忍,當(dāng)然要忍......”
趙懷澤滿臉陰毒:“先穩(wěn)住房遺愛,若是他依然不知好歹,咱們就釜底抽薪,帶著貨撤出長安!”
“什么?”
李雙崗一臉驚訝:“咱們走了,別的鹽商不就進來了?長安的買賣豈不是拱手相讓?”
“放心,有上面那幾位頂著,別的鹽商根本進不來......”
趙懷澤冷笑一聲:“房遺愛不是要平鹽價嗎?那就讓他自己平!”
“到時候,別說高價買鹽了,連顆鹽粒子都買不著!”
“好!此計甚妙!”
李雙崗一拍大腿,興奮道:“屆時民怨四起,房遺愛便是罪魁禍?zhǔn)?...就算房相也保不了他!”
“嗯,記得,一會兒見了房俊,莫要與他沖突,待過了這幾天,便是他身敗名裂之時!”
“好!便依趙兄所?!?
兩人相視一眼。
然后爆發(fā)出狂放的笑聲。
......
不遠處。
高三的耳廓動了動,冷酷說道:“二郎,我好像聽到車?yán)镉腥嗽谛?。?
“有嗎?”房俊反問。
“我不會聽錯?!备呷缪a充一句:“貌似笑的還挺甜蜜?!?
房俊渾身一震。
不由自主的開口:“你應(yīng)該在車底,不應(yīng)該在車?yán)?,看到他們有多甜?.....”
高三皺眉:“這是何意?”
房俊繼續(xù):“這樣一來你也,比較容易死心,給你離開的勇氣,他一定很愛你......”
“閉嘴!”
高三陣陣干嘔,握著刀柄的手掌青筋直蹦:“老子又不是長孫沖!”
“三哥,你太嚴(yán)肅了?!?
房俊扭頭,對旁邊勾了勾手指。
許縣令趕緊上前問道:“二郎,有何吩咐?”
“勞煩許縣令,立刻派人入駐鹽商的所有店鋪。”房俊低聲道:“這次不拿人,不動貨,只需控制一樣?xùn)|西......”
房俊眼中精光閃爍,吐出兩個字:
“賬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