趕緊朝下看了看,然后長長出了口氣。
......還好,衣服都在,沒有干出禽獸不如的事情,不需要去德國骨科。
許是感覺房俊身體放松。
房奉珠長長的眼睫毛撲閃了幾下,睜開了眼睛,發(fā)現(xiàn)房俊正看著自己。
“你怎么醒的這么早,再睡一會兒嘛?!?
她嘟囔了一句,然后閉上眼睛,又靠在弟弟粗壯的肩膀上小憩。
房俊感到陣陣無語:
“大姐,男女授受不親,你摟著我睡干嘛?”
“摟一摟怎么了…”房奉珠閉著眼睛抗議:“你小時候我還給你洗過澡呢?!?
房俊臉色一黑,正欲說話。
就聽外面又是“哐當”一聲,老娘盧氏的叫聲傳出來:
“老不死的!你給我站??!”
房俊還沒反應過來。
姐姐房奉珠騰的坐了起來。
房俊頓時嚇了一跳:“大姐,你要干嘛?”
再看房奉珠,此時已是精神煥發(fā),兩眼冒光,哪里還有剛睡醒的樣子。
“娘又在打爹?”
她一臉興奮,爬了幾步,去推睡在榻腳的房遺直:“大哥,醒醒??!”
無奈大哥酒量不行。
此時睡得死豬一般,連哼都沒哼一聲。
“哎呀!”
房奉珠索性不管他。
跳下床榻,登上鞋子,便趕忙跑到窗邊,小心的抬起一條縫,興致勃勃的朝外看。
房俊呆若木雞。
張大嘴巴,看著一臉八卦的大姐。
仿佛覺得好東西分享,房奉珠一邊看,一邊朝房俊招手:
“二郎,快過來快過來!”
房俊不想掃姐姐的興,于是湊上去,與姐姐排成一排,姐倆一起暗中窺視。
此時。
院內(nèi)已然雞飛狗跳。
老爹房玄齡衣衫不整,在前面迅速跑路。
老娘盧氏拿著雞毛撣子,在后面緊追不舍。
房俊扭頭看了下姐姐,發(fā)現(xiàn)她滿臉興奮,好像在看一出大戲,于是忍不住提醒:
“大姐,你不去勸勸?”
“勸?為何要勸?”
房奉珠緊緊盯著外面,眼中泛著光:“好幾年沒見娘出手了,沒想到依然如此矯健?!?
房俊頓時一頭黑線。
另一邊。
房玄齡一邊跑,一邊喊道:“娘子!莫要動手,有話好好說!”
“說個屁!”
主母盧氏一臉憤怒:“說!是不是背著老娘去找哪個小妖精了?”
房玄齡急忙喊冤:“夫人誤會了!沒有的事!”
“胡說!你就是找別人了!”
房玄齡也怒了:“欺人太甚,你說老夫找了別人,有證據(jù)嗎?”
“你就是證據(jù)!”盧氏指著房玄齡大喊:“我還不知道你?這么多年你換過姿勢嗎?”
“昨晚倒好!”
“姿勢也多了,花樣也多了......”
房玄齡大急,轉身捂住盧氏的嘴,將其拉入屋里,砰的一下關上房門。
看著這一幕。
房俊和姐姐面面相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