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覺事情越想越不對勁,仿佛無形之中有一只大手,在冥冥中操控著一切。
良久之后。
房玄齡悠悠開口:
“爾等莫急,耐心等待便是…只不過,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,咱家在長安的風(fēng)評......”
“爹無需多,吾等知道?!?
嫂嫂端莊秀麗的臉上露出一抹微笑,柔聲說道:
“咱家關(guān)起門過日子,悠然自樂,管旁人作甚?”
說著,轉(zhuǎn)而望向自家夫君:“就是辛苦大郎了,每日上值,免不了被人明里暗里的排擠?!?
大哥一聽,呵呵一笑:“娘子說的哪里話,我又沒想著升官發(fā)財,誰還能把我怎樣?”
他終于有理由躺平了。
…反正我有編制,上司看我不爽,也辭不了我,只能干瞪眼兒。
在風(fēng)起云涌的宦場。
這樣的態(tài)度,也不失為明哲保身之舉。
見家人情緒穩(wěn)定。
房玄齡放下心來,望向高陽公主:“漱兒,這段時間里,委屈你了......”
高陽公主一聽,眼眶頓時紅了:
“爹莫要這樣說,我既然嫁給房俊,生是房家的人,死是房家的鬼,現(xiàn)在我就等著他回來!”
說罷,站起身噔噔噔朝外走去。
盧氏嚇了一跳:“漱兒,你又要干啥去?”
高陽公主已經(jīng)出了門口,空氣中留下她脆生生的聲音:
“我去幫房俊看場子,免得他的產(chǎn)業(yè)被人霸了去......”
一家人面面相覷。
大哥撓了撓頭,問道:“爹,娘,三郎的事,咱們該如何是好?”
房玄齡沉思一下:“宮學(xué)就不用上了,將秦先生再叫回來,繼續(xù)給他上課?!?
“那他白白被欺負(fù)了?”
嫂嫂咬了咬下嘴唇:“其他那些娃娃,背后肯定有長輩說三道四,否則他們也不敢公然毆打三郎?!?
“這個么......”
房玄齡手撫胡須,眼中閃過一絲厲色:
“此事老夫已經(jīng)記下了,不急,慢慢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