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洪這不止是在挑釁,是在赤果果的嘲笑。
偏偏靖王有求于他,不得不把這口氣忍了。
“大皇子真會(huì)說笑,如果我家王爺真的栽了跟頭,也不會(huì)好端端的還站在這兒跟大皇子談合作。”玉清子身為軍師,自然不會(huì)讓靖王吃虧。
哪怕是嘴皮子上的虧。
他的話里露出來的意思讓拓跋洪臉上有些掛不住,畢竟現(xiàn)在跟靖王談合作的是他。
如果靖王真的落魄了,那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。
畢竟只有手里有籌碼的人才會(huì)坐到談判桌上,不巧的是,他沒有。
北金各皇子全都虎視眈眈的盯著北金王的位子,只要一天他沒有坐上去,這事一天就有變故。
而爭奪王位最重要的,便是銀錢。
靖王在冀州多年,實(shí)力雄厚。
他手里暗中握著幾個(gè)金礦,只要有這些礦山,那就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銀兩。
拓跋洪臉上的笑意僵了一下,隨即又恢復(fù)了正常:“王爺,請(qǐng)座。”
看他吃了癟,靖王的心里舒坦了一些,果然不愧是玉清子三兩語就讓拓跋洪啞口無了。
他坐在了拓跋洪的對(duì)面,因?yàn)榈讱庾愎识鼦U也挺直了。
兩人都沒有拐彎抹角,直奔主題:“還是先前的條件,只要大皇子幫我拿下云州,金礦本王雙手奉上?!?
云州是大周的最后一道屏障,只要攻破了云州,那京城就是囊中之物。
到時(shí)就算君九宸有天大的本事,也保不住皇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