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車?yán)锏娜耸俏遗笥?,我問你們攔著我女朋友的車干什么?”
“喔,我還以為她男朋友是溫帥呢,原來還有其他冤種男朋友?!蔽乃加旰敛槐苤M的嘲笑著。
不能把楊雨柔從車?yán)锱鰜恚伤茏屗信笥阎匦抡J(rèn)識她。
“溫帥是誰?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?”楊樹蹙眉,一臉凝重。
“你不需要懂,你只需要知道你女朋友楊雪柔,前兩天還和別的男人在同學(xué)會上暗通款曲就行了,我們是她的老同學(xué),她搶了我們的東西,麻煩你讓她交出來。我們只要拿到東西就走?!蔽乃加昀碇睔鈮训恼f著。
車子里的秦霜氣的牙癢癢,但她現(xiàn)在不能出去。
“你說誰?”楊樹聽到楊雪柔這個名字,頓時就笑了。
“楊雪柔!”
“不好意思,你們搞錯了,我女朋友不叫楊雪柔,她叫……”
楊樹本來想說秦霜的,可又抬頭看了看穆煙,隨即改口。
“秦露。”
“秦露?”
文思雨不可思議的轉(zhuǎn)頭看了一眼穆煙,兩個人都是不可置信。
然后穆煙又再敲著車窗。
“麻煩你把窗戶打開,讓我們看清楚?!?
而此時的秦霜,已經(jīng)再自己的眼角畫了顆淚痣,緩緩降下車窗,目光冷冽又犀利的把墨鏡摘下一半和穆煙對視。
“要不要去警察局,把話說清楚?”
秦霜傲慢的斜了他們一眼,冷哼著。
穆煙和文思雨都有點懵了,這世界上怎么會有那么像的人?
但她們記得很清楚,秦霜眼角沒有淚痣。
“不好意思,誤會了?!?
穆煙只能道歉,息事寧人,然后拉著文思雨走了。
楊樹看到她們上車離開,才拉開車門把秦霜帶到他的車上。
秦霜的車子就讓代駕幫他們開回去。
車上。
氣氛很凝重,楊樹什么都沒說,什么都沒問。
他剛才是幫她打了圓場,可是他不相信穆煙和文思雨會無緣無故認(rèn)錯人。
更何況,假如她們真的認(rèn)錯了人,秦霜完全可以下車解釋清楚。
但她卻選擇了逃避。
而且,傅安他讓他查過穆煙。
他現(xiàn)在才突然記起來,穆煙,文思雨在高中時候是在和秦霜在同一個學(xué)校。
只不過,那時候秦霜告訴她們,她叫秦露。
后來改名秦霜。
如果她們沒有認(rèn)錯人,那就只有一個可能。
秦霜當(dāng)初報的是假名字。
“沒先到,你還記得我當(dāng)初的名字?”秦霜主動開口打破沉默。
既然她開口了,楊樹也就不藏著掖著了。
“秦露這個名字是假的吧?她們沒認(rèn)錯人,你就是楊雪柔,那個再高中時霸凌穆煙和文思雨的人?!?
秦霜長嘆了口氣,一臉哀怨的笑道。
“楊樹,是不是現(xiàn)在連你都不相信我了?我只不過是愛錯了人而已,為什么你們所有人都覺得我十惡不赦?我到底做錯了什么?就因為那個是穆煙,是傅安的老婆,所以我就該被懷疑,被羞辱嗎?”
她一邊說著,一邊掉著眼淚,委屈的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對不起她。
可偏偏楊樹就吃她這一套。
“我不是那個意思,只是之前傅安讓我查過穆煙。而且最近那些曾經(jīng)霸凌過她們的人都出來道歉了,我只是擔(dān)心這件事和你扯上關(guān)系。既然和你無關(guān),那當(dāng)然最好不過了。”
楊樹立刻心軟,道歉,毫無立場。
然而穆煙和文思雨并沒有放棄,而是一直悄悄跟著她們的車。
一直跟到了山景別墅,因為她的車不是業(yè)主的車,不能進(jìn)小區(qū),才只能作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