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帥這才睜開眼,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。
萬萬沒想到照片上的人居然是楊雨柔。
可是他搞不懂,為什么他們把雨柔叫秦霜。
“說話呀,到底把她弄哪兒去了?”
溫帥的眼神下意識看了一眼樓梯口,但很快就搖頭否定了。
“不認(rèn)識?!?
他不知道為什么他們把雨柔叫秦霜,不知道他們找她干什么?
但雨柔和穆煙不和,要是讓穆煙找到雨柔,她肯定會狠狠的報復(fù)她的。
他一定不能讓他們找到雨柔。
大山無奈的把手機還給傅安。
“會不會是搞錯了?”
傅安接過手機沒應(yīng)聲,徑直朝樓梯口走去。
雖然溫帥什么都沒說,可是他剛才就那一個眼神已經(jīng)露出了破綻。
看到傅安朝地下室走去,溫帥整顆心都吊了起來,緊張的喊著。
“我不認(rèn)識秦霜,她不在這里?!?
“你給我閉嘴?!?
大山大拳砸過去,直接把他砸暈了。
傅安砰的一腳踹開了地下室的門。
走過一段昏暗的樓道,一眼就看到一個女人躺在地上。
“秦霜。”
傅安快不過去,抱起了暈倒在地上,額頭還在流血的秦霜就沖出了地下室。
穆煙的車子剛到,就看見傅安急匆匆抱著一個女人從房子里出來。
雖然燈光昏暗,但她還是清楚的看見了女人的臉。
原來是秦霜。
他是為了秦霜才方寸大亂,五分鐘都等不了。
為了秦霜,把她丟在馬路上。
他明明說過,以后再也不會管秦霜的死活了。
“你老公還真的抱了個女人出來了?!?
司機阿姨長嘆了一口氣,又催穆煙。
“你快下車,捉奸捉雙,要不然拍照,這都是證據(jù),可以幫你多分點錢。你老公應(yīng)該很有錢吧?”
“我們走吧?!?
穆煙冷聲打斷了她,什么都不想再說。
“就這么走了?”
司機阿姨覺得很不可思議。
“走吧。”
穆煙肯定的又說了一遍。
司機阿姨才啟動車子離開,但嘴里還是憤憤不平的嘮叨著。
“姑娘,你是怎么想的呀?我跟你說,他都這樣了,你就不該還對他留情。不要犯傻,不要勉強自己,跟他離婚,能要多少財產(chǎn)就要多少,千萬不要虧待了自己。你不跟他要,那些錢他可都是給小三花了的,你想想你虧不虧呀。阿姨是過來人,告訴你的那都是血淋淋的教訓(xùn)?!?
穆煙依舊沒應(yīng)聲,只是突然間覺得呼吸不暢,感覺喉嚨里塞上了一團厚厚的棉花。
她緩緩降下車窗,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,用力的把泫然欲泣的眼淚憋了回去。
傅安把秦霜放到車?yán)锖?,再抬頭就看見一輛車子從門口的馬路離開,無意間看見車窗里的身影。
只是天色太暗,他并沒有看清穆煙的臉。
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就是特別不安,但當(dāng)務(wù)之急他最應(yīng)該做的是送秦霜去醫(yī)院。
……
穆煙讓司機阿姨把她送回別墅,付了車費后阿姨再次叮囑她。
“姑娘,別犯傻,該要的錢咋們一定不能便宜了她們?!?
“嗯?!?
穆煙點頭目送司機阿姨離開,可她卻遲遲沒有按響別墅的門鈴。
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(yīng)該回到這里?
更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奶奶們?
她不僅沒帶禮物回來,連老公都沒帶回來。
要是她們問起,她不知道該怎么說。
她怕自己不會撒謊,更怕自己演不下去,就那樣在門口猶豫了很久。
最終決定離開,她沒辦法再繼續(xù)裝瞎了。
她從來都不該屬于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