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你別著急,太太應(yīng)該沒事的,她可能是去閨蜜家了呢。我現(xiàn)在馬上派人去查哪輛出租車,你別擔(dān)心,一定沒事的,你等我……”
大山話還沒說完,傅安就掛了電話。
他提醒他了,穆煙要回來就是因為放心不下文思雨。
她很有可能真的去找文思雨了。
他又在凌晨三點的時候,把喝的酩酊大醉的卻依然無法入睡的謝航叫醒了。
“謝航,穆煙和文思雨在一起嗎?”
“誰?文思雨,我不認(rèn)識,文思雨是誰?我不認(rèn)識?!?
謝航醉醺醺的沖著手機喊著。
聽到這樣的答復(fù),傅安再次掛斷了電話。
他一刻不敢耽誤,出門親自去找。
去了花店,又去了文思雨租的房子。
花店關(guān)著門,文思雨租的房子也搬空了。
穆煙不見了,現(xiàn)在居然連文思雨也不見了。
他像熱鍋上的螞蟻,越來越慌,明知道這時候應(yīng)該要冷靜,可是偏偏就是冷靜不下來。
又急急忙忙開車回到老城區(qū),但依然是一無所獲。
他坐在院子里的秋千椅上,就那樣枯坐著,一直坐到天亮。
終于等到了大山打來的電話。
“先生,找到昨天那個出租車司機了?!?
“她怎么說?把人給我送到哪兒了?”
“她說,說……”
大山支支吾吾不敢說。
“快說!”
傅安怒聲呵斥下,大山才不得已開口。
“她說她帶著太太去捉奸了,看到您抱著一個女人上車。太太沒哭沒鬧,然后就讓她把她送回別墅了……”
“捉奸?”
傅安重復(fù)了一遍這個刺耳的字眼。
“先生,太太肯定是誤會了?!?
大山急忙解釋。
“她跟蹤我,也許就是因為從來都不信任我。”
傅安冷笑著,心口莫名刺痛。
“可是先生,換做任何女人都會好奇自己老公把她丟下要去找誰吧?這不能算是跟蹤,更多的是擔(dān)心?!贝笊饺跞醯膸椭聼熣f話。
他本來也看不慣秦霜那女人,也覺得傅安根本不該為了那個女人丟下自己老婆。
“所以,你是在教我做事?”
“沒,沒有,我掛了,我再去找找太太的下落?!?
大山說完,急忙掛斷了電話。
傅安握著手機,回想著大山剛才說的話,心口一陣一陣刺痛。
穆煙一定是看他抱著秦霜生氣了。
可是她明明都回別墅了,為什么不進(jìn)去?
昨晚還下雨了,她一個人又去哪兒了?
想到這里,他又急忙回了別墅,去調(diào)取小區(qū)監(jiān)控。
看到穆煙被撞到,又被人抱到車?yán)锏漠嬅妗?
傅安看到穆煙暈倒,心疼的恨不得抽自己兩耳光。
那么大的雨,她又剛剛流產(chǎn),她應(yīng)該是傷心到絕望了才會連撞過來的車都忘了避讓。
“給我查這個男人,我現(xiàn)在馬上要找到他?!?
傅安氣急敗壞的喊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