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錯,這是鼠痘病毒?!?
季圣司肯定地說道,“這是我父親曾經研究過的病毒之一?!?
秦楠點了點頭,“是的,現在情況非常緊急。我們該怎么辦?”
季圣司放下資料,深吸了一口氣,似乎在思考著對策。
他沉默了片刻后說道:“還能怎么辦?將我們的研究團隊派過去幫忙。我記得我父親已經研究出了疫苗?!?
秦楠再次點頭:“是,但是有個問題?;氐馁Y料都被x組織偷走了,我們這邊沒有數據?!?
季圣司微微皺眉:“……”
沒有數據就意味著他們無法準確地制作出疫苗,這會讓整個救援行動變得更加困難。
秦楠看著季圣司,接著道,“其實x組織的人今天聯系了我,他們的頭目老孫想跟你洽談。大概是想用鼠痘的疫苗跟我們交涉。你怎么看?見還是不見?”
季圣司不茍笑地看著秦楠道:“當年月城爆發(fā)過一場鼠痘疫情,死了很多人。你覺得我能讓這種事再發(fā)生嗎?”
他的聲音雖然不大,但卻充滿了堅定和決心。
秦楠看著季圣司,表情頓時變得嚴肅起來:“不能,我知道該怎么做了?!?
他頓了頓,繼續(xù)說道,“x組織的老孫最近正好在b國,我會安排你們見面的?!?
季圣司聞,只是淡淡地“嗯”了一聲,然后沖秦楠揮了揮手,示意他出去。
他的目光重新回到了桌上的研究資料上,繼續(xù)看起來。
秦楠卻沒有立刻出去。
他站在原地,苦著一張臉看著季圣司。
“司,求你了,你可不可以安慰一下我???”秦楠的聲音透著一絲濃濃的委屈。
季圣司眉頭一皺。
他抬起頭,就看到秦楠一副如喪考妣的樣子。
“你怎么了?誰欺負你了?”季圣司的語氣漫不經心,顯然并沒有心思去關心秦楠的心情。
秦楠見狀,心中的委屈更甚。
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忽視的小孩子,急需關注和安慰。
不禁抗議道:“司,你能不能稍微用正眼看一下我?我這心都快要碎了,嗚嗚!”
然而,季圣司的態(tài)度依舊是冷冰冰的。
他沒有停下手中的工作,甚至連眼神都沒有給秦楠一個。
“有屁快放,我現在很忙。”他極其不耐煩地說道。
“冷血!”
秦楠郁悶地懟了季圣司一句,然后低聲道:“我離婚了?!?
“哦。”季圣司的反應依舊是輕描淡寫,埋頭繼續(xù)看文件。
秦楠看著季圣司那漠不關心的態(tài)度,心中的委屈瞬間化為了憤怒。
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拋棄在荒野中的旅人,急需一絲溫暖和關懷。
然而,季圣司的冷漠卻讓他感到心寒。
“司,你不要這樣,我沒跟你裝,我現在真的難受的要死了。”
秦楠的聲音帶著一絲撒嬌和哀求,“平時我總是幫你忙,今天你也幫幫我,陪陪我行嘛?行嘛?”
季圣司有些無語。
他了解秦楠的性格,知道這會兒要是不停下來陪他聊幾句,他就會像只蒼蠅一樣在自己耳邊嗡嗡叫個不停。
季圣司嘆了口氣。
終于合上手中的文件,他面無表情地看著秦楠,“說吧,為什么離婚?”
秦楠見季圣司終于肯理自己了,連忙拉了張椅子在辦公桌前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