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練非常識趣的帶著其他員工去了隔壁廳,繼續(xù)團(tuán)建,門一關(guān),現(xiàn)場就剩下四個當(dāng)事人,以及唯一敢留下來吃瓜的顧忱曄,他讓服務(wù)生給自己搬了個小沙發(fā),還點(diǎn)了幾份小吃。
他一大早被薄荊舟叫起來,本來以為是有什么緊急的要事,哪曉得開了這么久的車,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吃,居然是為了來這個破度假山莊求偶遇,如今偶遇倒是偶遇上了,就是場面有點(diǎn)血雨腥風(fēng)。
沈晚瓷用力將手從那兩人的掌心中抽出來,氣的人都扭曲了:“我們好好的團(tuán)建,你們跑來搗什么亂?”
上次薄荊舟出現(xiàn)在聶氏,就讓她被同事連著打趣了小半個月,這次再加個秦赫逸,等會兒她又要成為眾人談?wù)摰膶ο罅恕?
薄荊舟嘴角噙著低冷的笑,面無表情的嘲諷:“團(tuán)建?哪家公司的團(tuán)建設(shè)計(jì)這么低俗的游戲?這會兒是隔著根吸管,過會兒親上了,是不是也是團(tuán)建的一環(huán)?”
沈晚瓷抬手就去捂他的嘴,要不是手邊沒工具,她簡直想直接塞個東西給他賭上。
這他媽是嘴嗎?是糞坑吧。
她和聶煜城中間至少還隔了二十厘米的距離,親個屁。
聶煜城皺眉,臉色沉沉:“薄荊舟,你太過分了?!?
薄荊舟的眉高高挑起,那是一種怒到極致,從而生出的極端的不屑和輕視:“我和她的事,輪得到你個白蓮花來管?”
可不就是白蓮花,表面溫潤大度,一副翩翩公子不理凡塵的矜貴模樣,實(shí)則心眼比那蓮藕還多,今天這團(tuán)建,他就不信沒有聶煜城的手筆在里面。
一旁的秦赫逸這會兒倒是安靜如雞,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,仿佛剛才冷著臉將沈晚瓷從聶煜城面前拽來的人不是他似的,但內(nèi)心卻在給眼前這兩個一看就馬上要打起來的人加油鼓氣:一只鷸一只蚌,趕緊出去打一架,最好打的雙方都趴地上起不來的那種。
聶煜城的眼睛微微瞇起:“我的員工被不相干的人騷擾,我當(dāng)然有資格管,倒是你,一個前夫,和她還能有什么事?”
薄荊舟冷漠臉,在他說完這句后,直接拽著沈晚瓷的手腕就拉著人往外走,他這動作完全不按套路出牌,其他人,包括沈晚瓷都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。
沈晚瓷踉蹌的跟了兩步:“薄荊舟,你帶我去哪?”
男人低沉的、咬牙切齒的擠出三個字:“民政局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