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層薄薄的布料被他捏在手里,像是捏著一塊燒得火紅的炭,耳根都泛上來了一層薄薄的紅暈。
他大步走到浴室門口,沈晚瓷正好拉開門,薄荊舟將衣服往她懷里一塞,也沒追究她洗澡的事,轉(zhuǎn)身出了房間,將門也一并拉上了。
沈晚瓷剛在想這人什么時候這么識趣了,就看見那條和內(nèi)衣裹在一起的半透明蕾絲內(nèi)褲,臉瞬間就紅了。
狗東西,果然是個悶騷男。
那么多純棉的,他偏偏挑這一套。
沈晚瓷腳痛,也懶得再走來走去瞎折騰,剛換好衣服,薄荊舟就掐著點敲門進來了,時間卡的剛剛好,一秒不差:“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裝監(jiān)控了?”
“沒有,”薄荊舟走過來,不發(fā)一的彎腰將人抱起,徑直去了客廳。
茶幾上擺著琳瑯滿目的早餐,連餐碟都是配套的精致,一看就不是他們樓下那些餐廳出品的。
沈晚瓷早就餓了,也沒矯情。
吃過飯,薄荊舟又伸手要來抱她,被她阻止了:“你到底想干嘛?”
“送你去上班,還是你覺得你這樣能自己開車?”
“……”沈晚瓷默了默:“悅織會來接我,就不麻煩你了?!?
這事她昨晚就跟秦悅織說好了。
正說著,秦悅織就在外面敲門了,“晚瓷,是我,開門?!?
沈晚瓷正要起身去開門,薄荊舟已經(jīng)大步走過去,將門打開了。
“晚瓷,好端端的怎么會崴傷了腳?。總摹彼穆曇絷┤欢?,因為看清了開門的人是薄荊舟。
這個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太恐怖了,跟看敵人似的。
秦悅織忍不住回憶了一下,自己最近好像沒有得罪過他。
她將腦袋往門里探了探,“晚瓷呢?”
她倒是想進去,但她推著輪椅,薄荊舟又跟個門神一樣杵在那里,實在進不去。
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她,高貴冷艷的開口:“一百萬?!?
“什么?”
“你現(xiàn)在馬上轉(zhuǎn)身下樓,”薄荊舟垂眸,看了眼她推著的輪椅:“這個留下,再給你加五十萬?!?
秦悅織‘嘖’了一聲:“這五十一百萬的,多不配您霸總的身份啊,你要是給我一個億,我肯定立馬就走,絕不多留?!?
薄荊舟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翻,吐出三個能把人氣吐血的字:“你不值?!?
秦悅織被氣得夠嗆,推著輪椅就直沖沖往里擠:“走開,好狗不擋道?!?
沈晚瓷拎著包從房間里出來,就看見秦悅織一臉怒氣的站在客廳里:“怎么了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