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今晚只是接風宴,不是什么正式場合,但帶上女兒就有點耐人尋味了,一般這種情況都是有結(jié)親的意思,借此機會讓兩邊認識一下。
姜沂合落落大方的起身,她穿了件暗紅色的長裙,帶點小性感,但該包的地方又包的很好,一點不露,無損她豪門千金的身份,又很能勾男人的心。
她一只手捂著胸,避免傾身的時候曝光,另一只手伸向薄荊舟,“薄總,幸會。”
女人的手指修長勻稱,手紋很淡,皮膚白皙細膩,一看就是費了心思保養(yǎng)的,連指甲修剪的弧度都很完美。
薄荊舟望著她伸來的手,并沒有握上去,只是淡淡的頷首,算是打招呼:“幸會。”
陳栩立馬發(fā)揮了自己和事佬的天賦,握住了姜沂合的手:“早就聽說姜五爺?shù)那Ы饑煜悖莂城第一美女,今日一見,果然名不虛傳?!?
姜沂合的長相是御姐風,一挑眉、一勾唇,都別有風情,“薄總這是不屑跟我握手?”
這話無論是語氣還是神情,都恰到好處,少一分不夠味,多一分惹人煩,要是換成別的男人,早就握上去了,但對自家總裁這種大直男而,絕對沒用。
生怕薄總會當場說出什么挑戰(zhàn)人神經(jīng)的話,陳栩忙插話道:“姜小姐誤會了,薄總他一向不與女士有肢體接觸?!?
薄荊舟淡淡道:“抱歉,家里太太管的嚴,介意我身上沾上別的女人的香水味?!?
他到現(xiàn)在都記得,自己的賓利是怎么換成了邁巴赫的。
“??”陳栩一臉無語,心道:雖然可能是事實,但能不能編個聽上去不這么像敷衍的理由,現(xiàn)在估計連村上老太太都知道你被少夫人踹了,還因為那方面不行,被發(fā)到網(wǎng)上公開處刑了。
果然,姜沂合笑了笑,雖然沒拆穿,但那神色是完全不相信:“看不出來,像薄總這樣優(yōu)秀的男人,也會怕老婆?!?
姜五爺恰到時候的插進話來,將話題引到了公事上。
……
薄荊舟說他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會比較忙,沒時間再纏著她,沈晚瓷原本沒放在心上,但接下來的一周,她的確沒再見過他。
她還沒將他從黑名單里放出來,沒有了電話和信息,人也不再出現(xiàn),就完全像是在她的世界里消失了一般。
這天。
秦悅織約她去喝茶。
清幽雅靜的茶室,穿著旗袍的茶藝師動作優(yōu)雅的沏茶泡茶,耳邊是古典的輕音樂,Ω沈晚有點昏昏欲睡,她靠著靠背,沒什么形象的側(cè)坐著,“你什么時候養(yǎng)了這么個高情操的愛好了?居然約我喝茶,還是來這種茶室。”
秦悅織雙手捧著薄如蟬翼的茶杯,半個身子都靠在桌子上,哪有半點高雅的樣子,和這古色古香的茶室完全不相容。
她偏著頭,有些欲又止的問:“你最近和薄荊舟怎么樣啊?他還在追你?”
瓷沈晚:“大概沒有吧?!?
都一周沒聯(lián)系了,應(yīng)該沒有追了吧,就算她把他拉黑了,但薄荊舟如果真想聯(lián)系她,也是能聯(lián)系上的。
秦悅織松了口氣,“沒追就好。”
瓷沈晚見她這副模樣,好奇的問道:“怎么了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