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是……
各種品牌的避孕套。
這么多,整整兩大口袋。
沈晚瓷不可置信的扭頭看向薄荊舟,這他媽什么喪心病狂的物種。
男人沒看她,但像是知道她要說什么,徑直道:“醫(yī)生說要多試試。”
沈晚瓷好不容易才從一堆的避孕套里扒拉出那盒緊急避孕藥,沒好氣的道:“你身體沒問題,不需要治了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沒問題?你是醫(yī)生?”
“我是……”沈晚瓷心里一哽,將那句沒過腦子的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,“你現在還是實習期,這些……”
她拿起一盒避孕套砸在薄荊舟懷里,“你就別想了?!?
男人把玩著手里的盒子,“不正因為是實習期,才要更努力嗎?你見有哪家公司會要那種實習就不努力不勤奮、光想著偷懶的員工?”
薄荊舟傾身過來幫她系安全帶,眼底暗沉,聲音低啞,像是在蠱惑她一般:“昨晚我喝了助性的酒,所以也不知道是我身體本身就沒問題,還是因為酒的緣故才沒問題,萬一是第二種,難不成以后轉了正,家里還要請個酒保?”
沈晚瓷看著面前這張毫無瑕疵的俊臉,忍不住咽了咽喉嚨。
赤裸裸的男色!
薄荊舟想要吻她,聲線低啞得要命:“而且醫(yī)生也說了,讓我多試試?!?
沈晚瓷被他的聲音驚得驟然回神,險些就被繞進去,“你還想不想過實習期了?趕緊開車?!?
“好吧?!?
薄荊舟遺憾的將手里的東西扔到后座,驅車離開了。
這一晚,沈晚瓷住客房,薄荊舟本來死乞白賴想要跟著,但被拒絕了。
昨晚他雖然已經盡量溫柔了,但還是弄疼她了。
薄荊舟本來就拿她沒辦法,聽她一喊疼,心里哪怕再不樂意,也只能轉身回了主臥。
……
京都的某棟別墅里。
姜沂合瘋了似的將房里的東西都砸了個遍,直到滿地狼藉,桌上再沒有什么能拿的下來的后,她才停下了動作,靠坐在桌上不停的喘著粗氣。
“我爸居然打我,他以前從來沒打過我,現在就為了個外人,對我下這么重的手,”姜沂合越說越氣,一把拽下臉上的口罩,露出頂著兩個鮮紅巴掌印的臉,“你看我的臉,是不是要毀了?”
弓著身子站在門邊的男人聞,抬頭看了她一眼,又很快垂下了頭,“不會。”
姜沂合聽到這話,不屑的翻了個白眼。
她爸養(yǎng)的狗,長得不怎么樣,叫都不知道多叫兩聲。
“但他要送我回a市,”姜沂合咬牙,手緊緊的攥成拳,“我不能回a市,姜家現在都在二叔的掌控中,跟公司財務預支個零花錢都要二叔簽字,我要留在京都,嫁給薄荊舟,做薄家的少夫人,踩進京都權貴豪門的圈子?!?
姜沂合盯著那滿地的狼藉,眼里迸射出勢在必得的狠厲,她轉身,對著那人招了招手:“你過來,幫我去辦件事。”
男人走過去,姜沂合壓著聲音對著他吩咐了幾句。
“沂合……”他一激動,忘了自己的身份,直接叫了姜沂合的名字,反應過來后又急忙改口:“小姐,先生吩咐了,讓您別再插手這邊的事了?!?
姜沂合厭惡的看著他:“你是什么東西,也配叫我的名字,我吩咐你的事,你去替我辦妥了,隱秘點,不要被我爸知道了,他怎么知道是誰做的?!盻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