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召鴨的又不是我,我有什么不好說的
“我說的不是……”秦悅織說到一半就卡住了,只憤恨的瞪著他。
霍霆東:“說的是什么?”
秦悅織不說話了,只朝著他翻了個白眼。
三樓。
霍霆東推開包間門,嘈雜的聲音從半開的門縫中泄露出來,彩色的燈光四處閃耀,有人舉著話筒站在場地中央,鬼哭狼嚎的唱著一首高音歌,那聲嘶力竭的沙啞聲音,簡直辣耳朵。
卡座上坐了不少人,劃拳的劃拳,聊天的聊天,絲毫不受影響。
人挺多,氣氛也很熱鬧,但是和秦悅織想象中的大場面還是有點差別,同學(xué)聚會,還帶家屬,不得是密密麻麻的人?
秦悅織有疑就問,從不憋在心里過夜,她湊過去:“你同學(xué)就這幾個?總不會其他人都掛科了吧?”
霍霆東:“只請了當(dāng)時走得比較近的
大學(xué)和初高中不同,四年下來,有些同學(xué)甚至只知道一個名字,連話都不曾說過一句,請也沒意思。
里面的人注意到他們,一把把狼嚎哥的嘴給捂住了,熱情的招呼道:“我們行業(yè)的標(biāo)桿來了,趕快進來,位都給你留著了
霍霆東早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這樣的調(diào)侃,臉上也沒什么表情變化,有人過來拉他,攬著他的肩將人往里帶:“霆東,你這來的可夠晚的啊,我們這么多人等你,不行,再怎么都要自罰三杯
來人是和他一個寢室的,之前關(guān)系比較好,面對他時也很放得開,沒那么拘束。
霍霆東微微皺起眉,轉(zhuǎn)身將落后了一步的秦悅織帶到了身邊,“開了車,不能喝酒
那人拉長聲音噓了一聲,然后看了眼被他護在懷里的秦悅織:“是開了車不能喝酒,還是有人不讓喝???真看不出來,你小子居然有妻管炎的體質(zhì)
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