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那上官曦還發(fā)著燒呢,眼下怕是都還昏迷不醒、神志不清。
罷了罷了,靠山山會倒,靠人人會跑,還是靠自己吧!
雁未遲抬步朝著雁寒山走去,顯然是同意一同進宮了。
眼看眾人烏泱泱的朝著皇宮而去,暗處的葉天樞催促道:"小飛飛,你還不趕緊進宮忘了昨日師兄的吩咐了"
魚飛檐皺眉道:"我本想著今日一早,先來看看師兄的情況,再去覲見陛下。沒想到竟然看到這么一出大戲,你說那雁未遲能脫身么"
葉天樞搖頭道:"不好說,不過師兄沒出面幫忙,多半也是有自己的考量。你且先進宮去,以你逍遙王世子的身份,走了明面,總能在眾人面前,護她一二。"
魚飛檐點頭認(rèn)同,當(dāng)即飛身離去。
然而二人不知道的是,那上官曦不是不想幫忙,他是真的還在昏睡不醒。
因為他昨晚在院子里淋了雨,雨水滲透了紗布,剛好讓傷口發(fā)了炎。
怪只怪,他看了不該看的人間美景,選了不該選的降火方式。
——
眾人很快來到宮門口,一邊傳遞消息進去,一邊等候陛下召見。
雁未遲見狀湊到雁寒山身邊,眉眼彎彎的笑著:"爹,借一步說話"
雁寒山皺眉看著雁未遲,眼里是雁未遲看不懂,卻也不在乎的厭惡。
他沒好氣的回應(yīng):"有什么話,就在這說。"
雁未遲看向不遠處的明陽郡主和雁輕姝,想了想直接說也沒問題,便當(dāng)即開口道:"爹,今日之事,怕是有些麻煩。"
"那還不是因為你在胡說八道自己死就算了,竟是還要拉整個侯府做墊背。你小小年紀(jì),怎么心思如此歹毒!"雁寒山咬牙切齒的模樣,恨不能掐死雁未遲一般。
雁未遲搞不懂自己親爹哪來的這么大仇恨。
可她現(xiàn)在沒興趣修復(fù)這毫無價值的父女關(guān)系。
她另有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