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怪薛白鶴如此詫異。
父親此刻哪有半點大老板的氣派?
襯衫領(lǐng)子松了,領(lǐng)帶歪歪斜斜,額頭滿是冷汗,就連鞋都丟了一只。
跟父親平時在他面前的威嚴形象,簡直是判若兩人!
薛白鶴的第一念頭,就是父親被人打了。
他急忙上前,滿臉怒容地問道:“爸,您這是怎么了,誰跟您動手了?”
薛智航無心理會其他,而是滿臉疑惑地問道:“小鶴,你怎么在這?”
薛白鶴也被問得一愣,這話不是應(yīng)該我來問您嗎?
只不過他顯然不能實話實說。
怎么說?
說他利用合同陷阱給別人做了個局,今天是來逼人就范的?
雖然平時父親對他管教不嚴,但他顯然不能在小弟的面前丟父親的臉,只能含糊地解釋了一句,“沒什么事,我過來處理一點業(yè)務(wù)?!?
薛智航更加疑惑,處理業(yè)務(wù)?
剛才吳家的管家打來電話,說是吳少在這里等著召見。
和他來到這里,還沒看見吳少,卻率先撞見了自己的兒子。
什么意思?
該不會,吳少叫他過來,就是跟自己的兒子有關(guān)吧?
薛智航?jīng)]有第一時間表態(tài),“業(yè)務(wù),什么業(yè)務(wù)?”
薛白鶴解釋,“也沒什么,就是這邊有一家公司,欠了人家,一筆錢。”
“我這次過來,就是來催錢的。”
至此,薛智航也總算明白了兒子到此的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