譚浮微微皺眉,“那,這次的比賽采用什么樣的方式進行?是團隊賽?還是個人賽?”
如果是個人賽的話還好,畢竟極殿堂一無所有,就她自己一個人。
需要的話,隨時上就可以了。
如果是團隊賽的話……
那別想了。
她可是打聽清楚了,整個極殿堂如今就只有她一個人,什么學(xué)長學(xué)姐?連個影子都沒有看到。
一個人去打團隊賽?
這不就是送上門的靶子?
玉老爺子摸了把自己的蓄起的白胡子,笑瞇瞇的道,“這個我們也不知道,還在等消息
譚浮面上不顯,心里卻有些失望。
可惜了,如果能提早知道賽制的話,就能提早做準(zhǔn)備了。
場面一時間又回歸了沉默。
兩位老爺子暗自打量著小姑娘,通過短短的接觸。
他們大概知道了面前的人是個什么脾氣。
脾氣很好,不急不躁。
從入門到現(xiàn)在,她一直都是有理有條的,哪怕是見了他們,也沒有一絲慌亂。
心態(tài)很好,高傲卻有禮。
眼底隱隱透著幾分高不可攀的傲氣,眼神卻很平靜,對長輩也尊敬有加。
沒有因為天賦過人就自視甚高。
因為接觸時間太短,心性暫時看不出來。
玉然看著著平靜的場面,總覺得有點怪怪的,主動暖起了場,“譚姐,我聽說不久前你把帝都訓(xùn)練營的人給凍了?”
“好像有這事譚浮瞇著眼喝了一口果汁,簡意亥的解釋,“他們造我謠
提起這八卦,江瀾這個小透明就饒有興趣了。
他仔細(xì)的想了想,“跟第五軍的席譽有關(guān)?”
“席譽?就是那個膽子大到打譚姐主意的家伙?”
三個年輕人在聊著近來的八卦。
兩位老年人也豎起了耳朵聽。
笑死,八卦是人的天性,無論男女老幼,都有著一顆八卦他人的心。
他們眼角瘋狂的抽搐。
他們沒記錯的話,席譽,那好像是席家的寶貝疙瘩,第五軍的寶貝繼承人,帝都無法無天的小霸王。
一個誰也不敢惹的主。
怎么跟第三軍的繼承人扯上關(guān)系了?
譚浮想起那天的事,臉都是黑的,“那家伙的爛桃花太多,其中一朵聽到流來堵我,我懶得理,就直接把他們?nèi)o凍了
雖然何嫦寶沒有對她造成傷害,但是帶人來堵她確實是事實。
而且還在她面前飆淚。
看她那個樣子,應(yīng)該是從小就被家里慣著長大的,一旦有個不順心,就開始哭。
想到她哭著,眾人一窩蜂的安慰她的模樣,譚浮抖了抖。
該怎么說呢?
這種被眼淚能哭成大海的小公主還是離她遠(yuǎn)點吧。
她不想被淹死。
玉然興致勃勃的道,“我知道我知道,堵你的那個是何家的掌上明珠,帝都有名的公主,從小要風(fēng)得風(fēng),要雨得雨,這輩子唯一受到的挫折,可能就是席譽
“怎么厲害?”
“其實我覺得吧,譚姐你比她還要厲害一點
譚浮來了興趣,“怎么厲害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