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已經(jīng)怒火中燒的長輩簡直難以置信。
他們氣得顫抖,“你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?知錯不改,頑固不堪,現(xiàn)在還硬氣的認(rèn)為自己沒有錯,這像什么?像極了極端的瘋子!你們這是要一條路走到黑!”
被打得沒有力氣的女孩子抬起頭,露出一個慘烈的笑,“這不是跟你們學(xué)的嗎?”
全場寂靜。
長輩們手中的異能都忍不住抖了抖。
“什么叫跟我們學(xué)的?我們什么把你們教成現(xiàn)在這幅模樣了!”
“呵呵呵,逼良為娼,自定自得,打死不認(rèn)……如果不是你們在前面?zhèn)魃斫?,我們怎么可能學(xué)得那么好呢?”
長輩們氣急,“你你你……”
他們‘你’了半天,卻也說不出什么話來,只能更加匯聚手中的能量。
這股鋒利的能量在屋內(nèi)匯聚。
所有人一驚。
原本被打麻的男孩子急忙站起來,“前輩們,冷靜?。∵@么打下去,她們不死也廢啊!”
可是前輩們真的怒了,“這樣不聽管教的孽障,打死就打死了!有什么好可惜的!這樣的人,不死也會成為人族的禍害!”
眼看著不死即殘的攻擊就要落下,所有人驚恐地睜大了眼睛。
怎么還想把她們打死?
她們看著,倒也不怕,只是抱著一旁的小姐妹,轉(zhuǎn)過了頭。
當(dāng)強(qiáng)有力的攻擊落下時,竟然沒有感覺到痛。
玉然不可置信的睜開眼睛,就看見了墨色的長發(fā)在空中飄蕩,她擋在她們前面,一個人扛下了攻擊。
她有些顫抖的叫道,“譚、譚姐?!”
譚浮感受著刺痛,喉嚨只感覺到一陣腥甜味。
她只是王級,面對這么多強(qiáng)者的攻擊,她根本受不住。
鮮血順著嘴角流下,染紅了面紗。
它們順著面紗滴落到地板上,就如同雪地綻放的紅色花朵,顯眼又妖艷。
強(qiáng)者們的攻擊是真的沒有留手,譚浮只覺得口中的腥味越來越重,卡住喉嚨里,讓她劇烈的咳嗽。
譚系統(tǒng)慌了,小身體圍繞著她轉(zhuǎn),“宿主宿主!”
它急忙將吞噬的能量給她療傷。
她現(xiàn)在只覺得兩眼發(fā)黑,面前什么都看不見。
“譚姐!”
抱做一團(tuán)的女孩子們急忙圍過來。
玉然擦了擦眼淚,撐著流著血的身體給她療傷,“譚姐,你不要有事啊!都是我們的錯!我們不該連累你的!”
譚浮撐著搖了搖身體,站了起來,她死命的咽住口中的血,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穩(wěn)定。
看著那群前輩,說道,“各位前輩,她們的所作所為我知道得一清二楚,但我并沒有攔著她們策劃這一切,我不僅沒有攔,我還助紂為虐,你們該打的,不止她們
“包括我
女孩子們淚奔,“譚姐……”
譚浮擦了擦她嘴角的液體,鮮紅的顏色將她白皙的手都染紅了。
她沒有在意,只是看向那群前輩。
腰挺得直。
平等的直視他們。
“我不想跟各位前輩扯什么雞湯的話,因?yàn)槟菦]有意義,你們不會聽,說了也是浪費(fèi)口水
她說道,“我只能說,你們不愧是一手教出一群一事無成的后輩的人,有你們在,他們不塌都不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