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聯(lián)邦人。
老家在寧遠(yuǎn)。
也可以說他是寧遠(yuǎn)人。
云染一邊查看他的傷口,一邊從藥箱里面拿出藥物,帶上隔離手套,“我先幫你用酒精消毒一下,可能有些痛,忍耐一下
說完,她就拿出棉簽。
沾濕了毛巾,給他擦了擦傷口旁邊的污漬,然后開始消毒。
她一邊給他處理傷口,一邊看著他裂開的傷口皺眉,“你的傷口怎么回事?怎么一直在流血?怎么止都止不住
她處理了半天,最終對這種情況無能為力。
掏出了一支中級修復(fù)液。
準(zhǔn)備喂給他。
穿著黑衣的男人看著修復(fù)液,眼里閃過一絲驚愕,他不可置信的抬頭,“這是哪里來的?為什么能弄到能量藥劑?你們到底是什么人?”
云染看著這家伙,然后給他灌了下去,“我們是什么人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可得活下來,不然我們白搞這一出了
確保這家伙的生命體征穩(wěn)定了。
云染就掏出了零食。
順便還給了其他圍觀群眾一些。
演完戲的演員退居幕后,已經(jīng)打定了主意準(zhǔn)備看戲。
作為總指揮的譚浮看著這架勢,神色嚴(yán)肅。
既然如此,她就要開始發(fā)大招了。
——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黑衣男人原本還在為那管能量藥劑震驚,此刻就聽到了腦海里出現(xiàn)的聲音。
他神色就出現(xiàn)了裂痕,看了看左右。
沒有人。
“意識系?”
而且還是個極其強(qiáng)大的意識系。
高級了嗎?
黑衣男人咬了咬牙,感到難以置信。
不可能。
中夏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出過意識系異能者。
這里為什么會有?
他的眉頭越來越皺,心中的警惕一瞬間升起,“你是誰?”
——“你無需在意我是誰,只需回答我的問題
她一說話,腦海里仿佛有千斤墜一般,重到不可思議。
黑衣男人捂住自己的腦袋,只感覺耳鳴聲嗡嗡,他難受地皺著眉,“我不知道你敵還是友,不可能貿(mào)然開口
他難受的搖著頭。
語氣中的提防無比明顯。
誠然,他不信任他們這群人,所以不可能吐出嘴里的一切。
譚浮嘆了一聲,手中的意識力緩緩出現(xiàn)。
一塊玉佩就憑空升起。
一直落到了黑衣男人面前。
——“玉佩很好看,但是很抱歉,你還不配知道我的身份
片刻,那道清亮的聲音就說道,“看你這副模樣,你是從中夏那邊逃出來的,我要是不懷好意,你早就沒了
“從某種程度而,我是中夏搬來的救兵,用不著如此警惕
黑衣男人身體一抖,“救兵?”
——“對,中夏被蟲族能量侵蝕,導(dǎo)致大地寸草不生,我們收到求救信號,連夜趕來了
只不過晚來了三百六十五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