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施然淡淡掃了她一眼,“你還是省點(diǎn)力氣吧,之后且有得熬呢。”
說完這句,卓施然就揭開了她身上的被子,再剪掉了她身上的衣物。
卓施然檢查了一下柳葉的傷勢,其實(shí)先前從扶桑的話語里,卓施然已經(jīng)差不多知道是何種傷勢了。
再加上,人們總是容易把這種開腸破肚的傷勢,說得更嚴(yán)重幾分。但看著柳葉熬到現(xiàn)在都還有清醒意識的情況下,卓施然初步猜測她的傷勢應(yīng)該沒到不能治療的程度。
只不過要是再拖下去,要是包扎不妥當(dāng),腸管壞死,又或者是腹腔感染之類的更嚴(yán)重的情況出現(xiàn),就不那么樂觀了。
果不其然,一打開柳葉傷口的包扎,看了看,的確和自己猜測的沒有太大差別。
其實(shí),包扎一打開,卓闌和扶??吹侥茄饽:频膫麆?,整個人就已經(jīng)不好了。
盡管這傷口,之前還是扶桑親手給包上的,但她那時候也是硬著頭皮上,壓根沒敢細(xì)看。
更何況,此刻讓卓闌和扶桑整個人都不好了的,也不止是因?yàn)榱~此刻的傷勢而已,還有……卓施然檢查柳葉傷勢時的舉動。
柳葉眼睛瞪得像是要從眶子里掉出來了似的,說是目眥欲裂也不為過,就算嘴被堵上了,從嗓子眼里也依舊發(fā)出了無比凄厲的嘶鳴聲。
因?yàn)椋麄冄郾牨牭乜粗?,卓施然將手……伸進(jìn)了柳葉的肚子里。
確切地說起來,是開膛破肚了的腹腔里。
扶桑在一旁直哆嗦,而卓闌的臉色也變得青青白白的。
柳葉掙扎不了,她原本覺得自己受的傷勢已經(jīng)夠疼了,估計(jì)最疼也就這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