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施然一時之間,也不知道應(yīng)該如何勸封炎。
而且,她這也只是一個初步的構(gòu)想而已。
所以還不急在這一時,于是卓施然沒有再多說什么。
只說道,“好吧,那我們再從長計議吧?!?
聽著她這話,封炎像是生怕她反悔似的,非常迅速地從鼎里把那橙紅色的朱雀陽炎給抽了回來。
那暴戾的火焰一抽走,莊慶銘就有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。
他默不作聲地擦了擦額角和鼻尖的汗。
想到他們之前說過的話,難怪元老會將自己安排到了大昌的監(jiān)察司,上面有個封炎這樣的司正壓著。
估計多少就帶著要壓制他的意思在呢。
畢竟,朱雀陽炎的確不是開玩笑的。
雖然卓施然妥協(xié)了,但封炎的表情看起來還是略帶幾分凝重。
卓施然剛想問問呢,就聽見他低聲問道,“你……生氣了嗎?”
卓施然一愣,旋即笑了,“不至于的,你也不是第一天認(rèn)識我,哪里是那么容易生氣的人?!?
封炎抿唇不語,“對我可不一定?!?
卓施然聽了這話,笑道,“誰叫你腦子壞了?!?
他們曾經(jīng)的那些回憶,多么珍貴。
他都忘了,只有她一人還記著。
那還不興她生一生氣了?
封炎沒有說話,只是輕輕地握著她的手。
“你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?!狈庋壮谅曊f道。
他想,無論是以前的自己,還是現(xiàn)在的自己……
除去腦子剛壞的那段時間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