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小聶小聲問了句,“沒有地方可以去嗎?”
她想了想,輕輕點了點頭。
然后忖了片刻,又說道,“我只是,得在這里等著。我有預感?!?
“預感?”年少的半大孩子,自是不知道這預感是什么預感。
但既然她不走,對于他們而,當然是一件值得高興的好事兒。
她自己也說不清楚那是什么預感。
但就是一種預感,很莫名的。
沒有什么特別具體的內(nèi)容,但就是讓她明白,自己不能走,得在這里等著。
但至于具體是等誰,是等什么。
她完全沒有頭緒。
沒有記憶,沒有頭緒,沒有過往。
什么都沒有。
只有一個虛無縹緲的預感,加上滿身來自于上古神獸的承襲。
那她索性就在這里等著了。
而且因為一張白紙似的,所以沒有什么特別有序的是非觀。
并不知道什么對錯,遵從的,無非是最簡單的叢林法則。
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。
只不過很莫名的,看到這些孩子,會覺得很心軟。
看到他們?nèi)甜囀軆龅模行┎惶绦摹?
于是除了留在這里等那虛無縹緲的預感之外,就順便投喂投喂這些孩子。
第二天,她就去了阮俊良家。
阮家的人似乎對于她的到來,有些失望……或許他們原本以為,或者希望她今天造訪的會是別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