循聲看去,就看到宮門前站著一個身形頎長挺拔的男人。
一身玄色衣衫,看起來很是樣式簡單。
但是細看,衣服料子上的紋理似乎很不簡單。
非常的細膩精致。
感覺上……
司空獻朝著卓施然身上那一席火紅色的羽衣看了一眼。
只覺得你,好像和卓施然身上這一身,有些相似。
來人自然不會是別人,正是封炎。
他站在那里,姿態(tài)原本還很是閑適隨意,脊背略略倚靠著宮墻。
不知道已經(jīng)等了多久了。
但剛才,在看到司空獻的手落在卓施然的肩膀上時。
封炎的姿態(tài)就已經(jīng)難以再保持先前那樣的閑適隨意了。
明明在看到卓施然身影的時候,他臉上還露出了笑容來。
此刻,目光盯著司空獻,好像只剩涼意。
司空獻知道不是錯覺,光是對視著封炎的眼睛,都覺得好像被什么猛獸給盯住了。
那是一種本能的危險感覺。
讓人忍不住脊背發(fā)涼的那種。
卓施然表情倒是如常,也不知道是不是對封炎這樣的態(tài)度感到習慣了。
“那我先走了,省得給你添麻煩?!弊渴┤蛔旖锹N起淺淺弧度,眼眸彎了彎,“你不知道他是什么,盯著你看久了,對你不太好?!?
三足金烏的太陽真火是何等的灼熱狂暴。
要是盯著司空獻久看幾眼,雖然不說就要把他給燒成灰燼吧……
但,說難聽點。
司空獻這幾天上廁所都得費勁。
上火。
可不是上火么。
卓施然走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