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現(xiàn)在,反倒有些釋懷了。
不管卓施然什么時候記得,或是記不得,都沒有關(guān)系。
封炎想明白了,她記得還是不記得,她都是她。
她是他深愛的女人,好不容易失而復(fù)得的女人。
其他的都不重要了。
封炎笑了笑,“我去一趟,我腳程很快,很快處理完就回來?!?
“我多為皇帝解憂,他自會給我封賞,加官進爵。到時候,起碼不用白手來求娶你?!?
卓施然想說,自己并不在意那些,反正什么也不缺。
但封炎像是料到了她會說什么似的。
“我知道你不在意,但我畢竟是男人,總也想要點面子,也想能讓你風風光光的?!?
卓施然聽了這話,張了張嘴,終究是沒再多說什么。
只問道,“什么時候出發(fā)?”
“我輕裝出行,又只身一人,自然是越快越好?!?
封炎很快出行。
這天正好,卓淮從守備營回來看姐姐。
也是想打打牙祭,來姐姐這兒吃一頓好的。
哪知就看到卓施然有些心不在焉。
“姐姐,你還好吧?”卓淮伸手在卓施然的眼前晃了晃。
“嗯?”卓施然挑了挑眉,“挺好啊,為什么這么問?”
“我看你心不在焉有些走神的樣子,還以為有什么事兒呢?!弊炕凑f道。
扶桑正好端著一碗燕窩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