輕笑了一聲,她的笑聲清靈,聲音清脆,其實挺好聽的。
完全沒有章孟先前那樣的輕蔑,但就這樣好聽的聲音,配上她接下來話語里的內(nèi)容。
卻讓章孟感覺到了無比的輕蔑。
“一個打工的,還操上老板的心了。”
章孟的臉色更僵了。
倒是殷澤安,在看到她的時候,忽然松緩了下來。
他挑唇笑了,“來得正好,反正這兒的人辦事兒不行還沒做完,你來了我也省得之后敷衍你。”
卓施然側(cè)目看他一眼,“你看他是不是很能操心?”
殷澤安點了點頭,“是挺能操心的?!?
卓施然問道,“你一年給他開多少工錢呢?”
殷澤安說道,“也就一百個金子?!?
對于賬房而,這工錢可真不少,但章孟一個總賬房,這待遇也就是相對可觀,但還沒有到特別優(yōu)厚的程度。
卓施然聽了殷澤安這話之后,思忖了片刻,淡聲說道,“中等偏上水平的工錢標(biāo)準(zhǔn)。實在到不了值得打工人為老板操心的程度。錢不夠。”
殷澤安聽著卓施然這話,覺得她話里肯定有話,“你的意思是?”
卓施然看了一眼章孟。
“拿多少錢,辦多少事兒。他既然會一副替老板操心的樣子,肯定是從其他地方得到了操這份心的錢。”
章孟冷汗都快下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