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天星先前明明還覺得她不用這么防備,不用這么滴水不漏的。
現(xiàn)在只覺得自己……
“我死罪,我死罪!”蔣天星雙手合十,互相搓了搓,“沒有你,我可怎么辦啊?!?
卓施然彎眸笑了。
蔣天星問道,“這倆孩子也一起帶去我那兒?”
卓施然嗯了一聲,“去唄?!?
她說著,還朝著卓燚方向抬了抬下巴。
“原本打算讓另個孩子去你斗場試試的,但那孩子因為毒罐子的事兒,這會子還傷著呢?!?
聽著卓施然這話,話里每一個字的意思,蔣天星都懂。
但是配上卓施然剛才這個抬了抬下巴的動作。
蔣天星不太懂了。
“哎不是,你什么意思?因為那孩子不能來,你就要讓自己兒子頂上?施然,那可是斗場?!?
“這可是我兒子?!弊渴┤徽f道。
蔣天星張了張嘴,又張了張嘴,無奈嘆了一口氣,“你這娘當?shù)每烧媸恰眍惲恕!?
卓施然抿了抿嘴唇,“沒有辦法,我也沒有機會學啊?!?
她伸手揉了揉卓燚的頭,“他一來就已經(jīng)這么大的孩子了,我總不能用對待小寶寶的態(tài)度對待他?!?
卓施然對蔣天星說,“而且他是鳳凰和金烏的血脈,你不如擔心一下你擂臺抗不抗造。”
蔣天星:“……”
馬車很快抵達了天星閣。
卓燚和宋小草對斗場都挺好奇的。
蔣天星安排了一個手下帶著倆孩子去參觀斗場去了。
殷澤安也已經(jīng)過來了,看到卓施然就忍不住感嘆道,“動靜這么大,打草驚蛇了吧?”
很顯然先前在商號的情形,他們都有所聽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