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施然看向他,“她對(duì)我有怨是正常的?你可真會(huì)給她找理由啊?!?
“卓云欽,你究竟是真不知道其中內(nèi)情呢,還是裝不知道呢?她娘故意留下了我父親,不讓我父親好起來?!?
“還趁著這期間,生下了水千悠。我父親喪失記憶,但水靜蘭什么都知道,她故意的。”
“她偷了我父親,偷了我母親的夫君。我做兒女的既然知道了此事,做出些動(dòng)作也很合理吧?”
“我只不過是把事情撥回了正軌而已,甚至沒有替我父親做出任何選擇?!?
卓施然看著卓云欽,“所以她有什么可怨我的?她哪里來的臉,哪里來的資格怨我?”
卓云欽一下子什么話都說不出來。
卓施然笑著看他一眼,“怎么?該不會(huì)她就是這么和你們說的吧。是我欺負(fù)了她們?”
卓云欽沒能回答得上來,因?yàn)閷?shí)情的確和卓施然說得差不多。
但人說話總歸是向著自己說的。
所以水千悠會(huì)那樣說也不難理解。
但被卓施然這樣一點(diǎn)醒,卓云欽也知道她說得有道理。
卓施然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笑意,“水靜蘭,水云宗的宗主,她水千悠,自幼金尊玉貴的宗門小姐這樣長大的。”
“托她們母女倆的福,我年幼就沒了父親,在卓家過的是什么日子也不用我多說?!?
“她早前還想著拿小淮去給她當(dāng)藥人,我親弟弟,給她當(dāng)藥人。我也就去得早,但凡晚點(diǎn)兒,我弟弟就出事了?!?
“所以,她還怨我?她怨我什么?我沒宰了她已經(jīng)是看在我父親的面子上了。”
卓云欽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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