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進酒店廚房,歐陽冰剛打開酒柜,杜文靜就跟了進來。
他眉頭微皺,用眼角的余光瞥了杜文靜一眼,沒有說話。
杜文靜則瞪著他,質問道:“歐陽冰,你剛剛是怎么回事?”
歐陽冰回頭看著杜文靜,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,“我怎么了?”
“剛剛要不是我阻止你,你是不是要把那晚的事情說出來?”杜文靜直不諱地說道。
歐陽冰聞,頓了一下,隨即臉上露出了然的表情,“你是說剛剛我說的話?。磕侵皇歉汩_個玩笑而已,而且我說的是某人,又沒有指名道姓的說,你又何必對號入座?!?
杜文靜聽后,眉頭緊皺,“玩笑?你那是玩笑嗎?你一句某人那么明顯的意有所指,大家都不是傻子,怎么可能聽不出來?那晚的事我不想再回憶,麻煩你以后別再亂講話了!”
歐陽冰聽她這么說,稍微有些生氣。
他利落地關上酒柜的門,轉過身來,直視著杜文靜。
“杜文靜,你搞清楚,那晚的事情是你情我愿,我并沒有強迫你。你現(xiàn)在這是什么態(tài)度?好像我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一樣!”他的聲音有些冷硬,透露出一絲不滿和惱火。
杜文靜被他的話刺得有些痛,但她并沒有退縮。
她抬起頭,迎上他的目光,“歐陽冰,我承認那晚的事情我也有責任,但并不代表我可以隨意被人調侃。你剛剛的話,讓我感到很不舒服。我希望你以后能尊重我,不要再開這種玩笑。而且,老實講,跟你睡覺這件事我覺得很丟臉,你的技術也很差!”
歐陽冰的臉瞬間漲得通紅,他雙目圓睜,憤怒的火光在瞳孔中燃燒。
他怎么能容忍杜文靜如此羞辱他?
他縱橫花叢這么多年,第一次被人說自己技術差。
是可忍,孰不可忍。
歐陽冰氣急敗壞地攻擊了杜文靜,口不擇地說道:“我技術不好?你以為你技術就很好啊?你的身材差,胸小,躺著就像一具尸體的似的!”
杜文靜被歐陽冰的話氣得渾身發(fā)抖。
她的雙眼閃著憤怒的火光,狠狠地盯著歐陽冰。
該死的,他想要相互傷害是吧?
行,可以!
于是,她毫不猶豫地回懟道:“歐陽冰,你以為你有多厲害?你細的像銀針,時間還短。我終于知道為什么你談了那么多女朋友,卻沒有一個能長久的,原來是因為你不行啊!”
“杜文靜!你住嘴!”歐陽冰生氣了。
他一步步逼近杜文靜,每走一步,臉上的怒意就更盛一分。
“你…你想干嘛???”
杜文靜回瞪著歐陽冰,本能地退后了幾步,很快抵在墻上。
“你說我不行是吧?行,我現(xiàn)在就向你證明我行不行!”
歐陽冰的目光如炬。
猛地伸出手,緊緊扣住杜文靜的手腕,讓她無法掙脫。
杜文靜吃痛地哼了一聲,想要掙脫歐陽冰的束縛。
但歐陽冰的力氣大得驚人,讓她無法動彈。
她只能狠狠地瞪著歐陽冰。
用憤怒的目光回應他的挑釁,“你放開我!放開!”
歐陽冰看著杜文靜憤怒的眼神,心中閃過一絲快感。
他忽然傾身,狠狠地吻住了杜文靜的唇。
這個吻充滿了霸道和強勢,仿佛要將杜文靜的所有呼吸都掠奪過來。
杜文靜被歐陽冰突如其來的動作震驚得愣住,一時之間忘記了反抗。
等到她反應過來,想要推開歐陽冰的時候,已經(jīng)晚了。
歐陽冰的吻像狂風驟雨般席卷而來……
“嗯……?。?!”
杜文靜忽然聚集起全身的力氣,猛地推開了歐陽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