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臉皮子抽了抽,因為在林姌那里受了氣,找襄遠(yuǎn)伯府捏,可真有他的!
他這是同將軍府徹底杠上了,瞧不得別人有半分開懷。
“悅來酒樓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皇上,臣吃個飯,忘了付錢,那掌柜口出惡,臣一時沒忍住?!崩钜桌碇睔鈮训拈_口。
皇帝臉皮子再抽了抽,悅來酒樓是凌家的產(chǎn)業(yè),他哪是忘了付錢,就是找茬去的。
“何全,通知禁吾衛(wèi),讓他們把江晉押去駐地,無詔不得回城!”
“皇上,臣才是受委屈的人啊,你不能因為臣哭的沒他們大聲,就……”
李易嚎叫聲漸不可聞。
消息傳開,都宣城眾人都是翻白眼,雖然知道江晉不會受多大懲處,但沒想到就僅僅是押去駐地。
這可真是寧欺皇子,莫惹靖安侯啊。
“二姐,你開開門,不吃飯,總要喝口水?!?
林婉拍著門,自回來后,二姐就把自己關(guān)進(jìn)了屋里,誰也不見。
拍了一會,看里頭沒動靜,林婉心慌了,一腳把門踹開。
最壞的情況沒有發(fā)生,林姌只是站在窗前發(fā)愣。
“二姐?!?
林婉走過去,喚了聲她。
“你先喝口粥,等用完飯,我就去駐地,把江晉抓來給你賠罪?!?
“婉兒,我無法正視的,是當(dāng)日的放浪?!绷謯樲D(zhuǎn)過身,眸子里沒有一絲波動。
“二姐,你那是服了催情之物?!?
“可我真切的向江晉求歡了?!?
“二姐,你一向通透,怎么在此事上,過不去了?!?
林婉按著林姌坐下,端起碗,就一勺一勺給她喂粥。
“二姐,你也說了,那家伙已經(jīng)癲狂了,何必把他的話放心上?!?
“他一次次闖禍,早晚把皇上的寵愛揮霍干凈?!?
“如今已經(jīng)被趕出了城,離斬首應(yīng)該不遠(yuǎn)了。”林婉隨口道。
“嗯?”
林姌抬了抬眸,她把自己關(guān)屋里,并不知道外界發(fā)生了什么。
“和你起沖突后,江晉就帶人圍了襄遠(yuǎn)伯府,韓文敬的兩條腿,讓他打斷了?!?
“說是要叫你嘗嘗心疼的滋味。”
“這是被你拒婚,見不得你過的舒坦?!?
“二姐,短時間,你不用愁嫁了,嗯,沒人敢上門提親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婉兒,你說他是不是刻意為之?”林姌眼里有著沉思。
“二姐,你看他像有不得已的樣子?”
“這倒是?!?
江晉的惡劣,不是能裝出來的。
“婉兒,離他遠(yuǎn)些吧?!?
“二姐,我喜歡待在駐地,喜歡那個氛圍,好像只有在那里,我才覺得,一切是有意義的。”
“不用擔(dān)心江晉對我使手段,女子最重要的名節(jié),我已經(jīng)沒了?!?
“至于別的……,二姐,他不會一直贏,我相信,浣湖將來他會常去的。”
“你要是心情不愉悅,可以去那處游玩?!绷滞癯謯樥Q?。
林姌點(diǎn)了點(diǎn)她的頭,“你也開始狂妄了?!?
“需知……”
“人外有人,山外有山?!绷滞裥Υ?,“二姐,我不會目中無人的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