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兒,希望這些人別驚掉了下巴。
李易都這么說了,管博就是擔憂,也只能壓下。
“對了,到底是哪家的小姐,都這會了,還瞞的不說?!惫懿┺D(zhuǎn)了話題。
“陸家?!?
“不實誠。”
李易揚起右眉,一個個指責他不說實話,他順著他們的意思了,結(jié)果都不信。
這說明什么?說明他們就愛謊啊。
“偏你問他,明兒不就知道了,倒看看是什么樣的仙女,讓他藏的這么牢?!辈踢h之哼哼。
李易瞥了眼他,拿起另一個棗咬了起來。
他也很期待明天呢。
三輛馬車,在春風樓門口停了下來,一行人下車,往二樓包廂走。
李易和蔡遠之走在前面,其他人跟在后面。
樓梯間,他們與幾個漢子擦肩而過,李易腳步緩了緩,微側(cè)過頭,看向漢子們離開的方向,黑金皮革腰帶,戎國人?
手指在扶手上輕敲了敲,見身后的密衛(wèi)離開,李易與眾人說笑,全然看不出身居高位的樣子。
混在其中,好似就是這個團體的儒生。
“來了好些時日了,隋州的酒樓也吃了不少,但醉仙坊,始終沒能進去,江兄,你當日可是應(yīng)承過我們?!币蝗迳χ_口。
李易眼角狠狠一抽,又開始肉疼了。
“吃什么醉仙坊,別提多黑心了,也就那個樣?!辈踢h之撇嘴,憤聲道。
眾人有些懵,眨巴著眼圍上去,想知道是怎么個黑心法。
“啥?!”
“五千兩!??!”
“這般可怖?”眾人紛紛吸涼氣,他們家境是不錯,但也沒奢侈到一頓飯五千兩。
難怪剛剛江易的臉色變了。
這吃的哪是飯,金塊啊!
落座后,眾人再沒提過醉仙坊,他們是想讓李易出出血,但出血跟放血的區(qū)別很大。
都是熟悉的人,一頓飯觥籌交錯,氣氛極好,李易笑著飲盡杯中酒,然后遁了。
一群混玩意,可著他一個人灌,他明兒可是要大婚的!喝的醉醺醺的像話嘛。
罵罵咧咧了兩句,李易下了樓,上馬車后,他示意密衛(wèi)進來。
“什么來歷?”
“從神態(tài)和穿著看,是戎國人,我們找到了他們的落腳處,防守頗嚴?!泵苄l(wèi)稟道。
李易抿了口茶,他并沒瞧出不對,只是看到了,密衛(wèi)又空閑,就讓其查一下。
戎國人,都是些狼羔子,明兒是他期盼已久的日子,李易眼里容不得一點威脅。
“關(guān)注一二?!?
“是?!泵苄l(wèi)應(yīng)聲,見李易沒其他吩咐,他出了馬車。
靠在軟墊上,李易閉上眼,把明日要做的事在腦子里細細過了一遍。
這一晚,李易沒去任何人的房里。
但半夜,他敲響了荀修的門。
荀修掃視李易,老頭子被擾醒,心情十分不好,“大晚上的,你不睡覺干嘛呢?!?
李易垂下腦袋,“失眠了……”
“不是給了你藥!”荀修放李易進來。
“吃了,但沒起效?!?
“不會多吃兩顆?!避餍逈]好氣的道。
“我都吃三顆了?!?
“……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