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陽閃動,落羽十四五歲的當口,心雖老練,臉畢竟稚嫩。
此時這么一裝,還真是有了個十分十的像。
立時,那三人就對落羽的殺氣消弭了不少。
一個十四五歲的小鬼頭,沒什么好怕的。
“你怎么過來的?”殺氣微消弭后,那穿藍衣的壓陣人突然冷冷的出口問道。
“我就……我就那么過來的……我來自非羽王國……我跟爹娘……”
“我不是問你怎么過防護罩,我是問你怎么過的沙漠?”藍衣人不耐煩的打斷落羽的話。
話音落下,其他兩人也看了過來。
過來的沙漠,他們布置了無數(shù)的陷阱和猛獸,這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伙子,怎么過來的?
若這樣危險的地方都能過來,那這什么藥師的身份……
“就那么過來的,什么都沒有啊,就是有不少的……血腥味?!焙盟埔驗闊o知所以無懼一般。
落羽開始有點順暢的說話了。
而那三人聽落羽這么一說,齊齊皺了皺眉。
暗自怒罵了一聲。
該死的,沿途的布置肯定被有些人給破壞了。
不過倒好,破壞的人進不來,到是讓這一看就不具備危險的小子,誤打誤撞的進來了。
“我是來醫(yī)病的,你們有人要醫(yī)病嗎?”看著一瞬間放下戒心的三人,落羽仿佛單純的藥師,天真的開口道。
此話一落,三方勢力立刻有一瞬間的凝頓。
那廝殺的人眾都齊齊停下手來,轉(zhuǎn)過頭看著一臉懵懂,仿佛不知道什么事情的小小圣藥師。
一片死寂,剛才無聲的廝殺已經(jīng)氣息壓人。
此時,如此的死寂,卻越發(fā)壓的人幾乎呼吸都不順了。
眼神冰冷中夾雜著桀紂殘忍的紅衣領(lǐng)頭人,聽眉眼一厲,什么話都沒有說,可那蘊含著殺機的手,已經(jīng)緩緩對準了落羽。
此等情況下,誰會給那已經(jīng)半只腳入土的老頭找圣藥師治病,那不過是幌子。
醫(yī)好他,那他們還要等到什么時候。
殺氣凜冽,三大領(lǐng)頭人起的都是一樣的心思。
那尖利的眼看著落羽,不動聲色間,極致的殺氣就要一觸即發(fā)。
貔貅和小銀隨后跟著落羽出現(xiàn),見此就要發(fā)怒變身,落羽卻負手身后,輕輕的搖了搖。
秋色橫冷,梵蒂城更冷。
“沒有人要醫(yī)病嗎?喔,我還以為可以得一大筆酬謝呢,原來沒有人要醫(yī)病啊,那我走了?!?
困惑的繞了饒頭,落羽仿佛自自語的道了一句。
然后,慢悠悠的轉(zhuǎn)身朝那防護罩外走去。
“慢著?!倍驮诼溆鹨徊教こ?,還沒走出防護罩時,一道雄厚的聲音響起,那斷壁殘垣上,一身黑金色戰(zhàn)甲的男子突然出現(xiàn)于此。
“凜將?!贝┖谝买鄣哪腥艘姶巳?,眼頓時一沉。
凜將,梵蒂獨立的四將之一。
落羽裝無知的轉(zhuǎn)頭。
一身黑金色的男人立在金陽殘壁間,冷漠的掃了一眼目下的形似,冷冷的道:“城主還沒死,怎么,就這么的迫不及待,連醫(yī)都不醫(yī)了?”
聲音淡漠,并不帶壓迫,但是那話里的內(nèi)容,卻重若泰山。
那對落羽抱著殺氣,正準備殺之而后快的三王,聽齊齊眉頭一皺,這么大的罪名,他們可不敢擔。
雖然,他們做的也就是這內(nèi)容,不過這名可不能擔,不能讓對方有口實。
當下,那紅衣男人沉聲道:“凜將,飯能亂吃,話可不能亂說,本王正要帶這位圣藥師進宮為我父王醫(yī)病。”
“對,本王也是這個意思?!?
“正是如此?!逼渌麅赏趿r高聲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