霧色屏障,誰不知道梵蒂城最大的秘密就是那霧色屏障。
要是他們從中窺視出原理和構(gòu)造方式,那他們搬回南天,想讓什么人進來,就讓什么人進來。
那種防衛(wèi)還有誰能夠破。
“王,我們……”
“唰……”
副將狂喜的話才開口,那白光閃爍的梵蒂城王宮方向,一七彩霞光緊接著升騰了起來,在黎明中恣意的妖嬈著。
“云間花?!蹦咸焱醯难郏亮?。
這是云間花成熟時候散發(fā)出來的光暈,好東西,兩大寶貝,兩個絕頂?shù)拇髮氊惏 ?
“走?!彪m然來了梵蒂城,卻并不打算入城的南天王,再也忍不住,轉(zhuǎn)身袖袍一揮就朝梵蒂城內(nèi)城閃去。
同一刻,梵蒂城城北,同樣認為不需要自己進入的北天王,二話沒說,一揮手,帶著隨身幾個精兵,行入了梵蒂城。
同樣,西天王沒來,但是這一方的掌座,一分不落的踏了進城。
面對如此的誘惑,沒有任何人能夠抵擋住它們的魅力。
“都進來了?”密宮地底,聲音低沉。
“是,都來了?!?
“既然都來了,那就一起留下吧?!甭曇羟宕喽鴾貪櫍h遠飛出。
兩天王,一掌尊進入,還有何人能夠抵擋。
秋風掃落葉,四王齊齊被擒,七王勢力全部被鏟平。
梵蒂只剩下原本獨立,卻突然間消失不見的四將勢力。
三大龍頭,聚與梵蒂城王宮。
白色光芒從地底升起,伴隨著白光的越來越甚,梵蒂城王宮就好似承受不住那力量似的,開始崩潰。
緩緩的沉了下去,漸漸的露出地面下那白色的神奇晶石。
還有那地底深處,云間花隱隱約約的身影。
高高的矗立在王宮塌陷的邊緣,看著下方梵蒂城顯露出來的秘密,南天王緩緩的笑了,看著對面的北天王:“東天王未至?”
“沒見,不過想來應該不遠。”北天王雙手負在身后,立于南天王對面。
“還是老北了解我?!北碧焱踉捯粢宦洌靶Φ穆曇粼陲L中揚起,東天王慢條斯理的步上王宮塌陷的邊緣。
“這么熱鬧的事情,怎么會沒我插一腳。”酒紅長發(fā)飛揚,東天王邪氣昂然。
落羽阻止了他進,不過這么熱鬧,他沒不進來的道理。
“四天齊集了?!本驮跂|天王話音落下的當口,西面西天王的掌座,走上了王宮廢墟頂端。
四天,東南西北,第一次,到齊了。
風云際會,金陽耀空。
東天王立于東面,一身酒紅長袍,在陽光下妖邪萬分。
南天王立于南面,一身漆黑的鏤金長袍,極盡猖狂,映襯著他冰冷的酷容,更顯冷漠和獨裁。
西天王下掌座立于西面,一身淡橘紅的色澤,與那天空驕陽相互映襯,火熱而猙獰。
北天王立于北面,一身淡白色的長袍在風中獵獵飛舞,集冰冷霸道與一身。
四人獨立廢墟之上,僅僅四人,卻比千軍萬馬的氣勢還要壓人。
身后,精銳的隊伍拉開,嚴陣以待。
“難得,難得,還是好寶貝吸引人啊?!睎|天王雙手負在身后,邪氣萬分。
北天王聽聲,看了眼廢墟下面不斷擴散開的梵蒂城的絕對秘密,和那已經(jīng)開始露頭的云間花。
冷冷的道:“東天王,就這么高看自己?”
莫名其妙的話,南西兩天卻聽的明白。
他們都是精兵圍剿,重兵壓陣。
而東天王就帶了兩個人,兩袖清風的什么都沒有,以為憑這樣就能跟他們爭一杯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