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報,望天涯兵馬從后追擊,阻截上我們后隊。”
就在帝梵天命令一個接一個傳遞下去的當(dāng)口,又一聲戰(zhàn)報伴隨著情報人員的飛沖而來,綻放在這一方天地。
云弒天率領(lǐng)兵馬追上了梵天閣大部隊,正從后絞殺而來。
“該死的云弒天?!钡坭筇煲宦牐瑤缀跄茄鄱紘姷某鲅獊?。
他不是已經(jīng)走了嗎?已經(jīng)回兵去救五洲城了嗎?
該死的,他個云弒天居然反應(yīng)這么快,立刻就追了上來。
這絕對是跟君落羽串通好的,絕對是。
“分出后營應(yīng)付望天涯,其他兵馬跟我走,快?!钡坭筇炷樕恋谋饶呛奶?,還要黑沉。
他此時沒有那個時間去對付云弒天了,眼前的君落羽才是重頭,重頭。
“是?!?
兵馬赫赫,帝梵天帶著他近乎百萬的兵馬,飛速的回沖。
而在他的身后,云弒天領(lǐng)著望天涯的兵馬,趁風(fēng)而進,節(jié)節(jié)緊逼。
“報,從梵天閣傳來的兵情。”
“講?!毖囡w聲快。
“不明兵馬突襲梵天閣,分兩路四天之內(nèi)連下梵天閣十三城,此時已經(jīng)逼近梵天閣許州,直逼梵天閣京都?!?
來信使聲音顫抖,拼命壓抑著狂喜的情緒。
“當(dāng)真?”燕飛聞陡然的一怔后,猛的瞪大了眼,那表情好像要吃了面前的信使一般的猙獰。
而他身邊領(lǐng)兵的幾大副將,齊齊停步,無一例外的快速看了過來。
那臉上具都是一臉的震驚和不敢置信。
“消息確鑿,已經(jīng)風(fēng)傳整個佛仙一水,我們算知道的晚的了?!毙攀共]被燕飛的猙獰面容所嚇住,激動的快聲道。
話音落下,整個這一方有一瞬間的靜寂。
梵天閣被人攻進了。
帝梵天的老巢被人端了?
啊,啊,啊,帝梵天的老巢要被人端了。
難怪他這么突兀的往回沖,難怪他就這么舍棄了到手的望天涯搬師而走,原來,感情是……
“哈哈,好,好啊?!?
“活該,活該,抄了他的老巢……”
“打死,滅了他帝梵天……”
“好樣的,那路兄弟,好樣的……”
短暫的靜寂后,狂喜的大笑聲破天而出,整個綻放在這一方上空,那被壓抑了這么久后的狂喜,塵飄而起。
帝梵天被人要抄老巢了,棒啊,棒啊……
“君王。”燕飛冰冷的臉上一片紅火,那眼一瞬間亮的殺氣騰騰。
他們家君王早算到了會是這樣的情況,所以不援助東南關(guān)卡,回軍就追帝梵天的兵馬。
這抄帝梵天老巢的人是他們的朋友?
銀發(fā)在犀利的寒風(fēng)中飛動,云弒天面上沒有一絲神色波動,仿佛這樣的喜訊他早就知道。
只是那嘴角眼底,絲絲溫柔而又狂放的笑,隱隱云集。
此時,看著眾將士的一派興奮和磨拳赫赫,云弒天突然沉聲道:“不明兵馬,是誰領(lǐng)兵?”
信使沉默了一瞬間,搔搔頭大聲道:“具體的不知道,只知道兵馬精銳,來勢洶洶,不知道是從那里來的。
但是聽說其中有一路領(lǐng)頭的首領(lǐng),叫,叫君落羽?!?
君落羽,三字砸入空中,明明輕飄飄的無力,卻在眾大將心中好似一天際悶雷轟過。
炸的他們里嫩外焦。
君落羽,那不是他們望天涯的敵人嗎?
這,這是什么意思,她不是他們的敵人?是他們的朋友?
坐下魔獸領(lǐng)萬獸支援五洲,免去望天涯被破之危急。
自己萬里迢迢直逼梵天閣京都,率兵攻伐。
這樣的情意,恐怕不是敵人會有的吧?
這樣的情意,恐怕不是普通朋友能有的吧?
這君落羽……這君落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