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一刻云弒天和落羽,以致爬落羽懷里打盹的小紅,都唰的轉(zhuǎn)頭,齊齊朝那方向看去。
陽光閃爍,沒有夏日的炙熱,卻也金絲千縷。
就在這金絲萬縷中。
那問君峰盡頭本來什么都沒有的道路上,突然身影一閃,一行四個人突兀萬分的出現(xiàn)在了那道路上,冷冷朝前行來。
“哼,怎么,弄這么大場面,就以為今天逃的過滅頂之災了?!?
冰冷的聲音劃破璀璨的陽光,不甚尖利,卻清晰的傳入問君峰上每一個人的耳朵里。
不寒而栗,不驚而赫。
問君峰上剛才還沉默懷疑不定的群雄,頓時齊齊一驚,所有人的視線齊齊朝突然出現(xiàn)的來人看去。
氣息驚人,殺氣熊熊。
明明只有四個人,卻有一種刻掀半邊天浪的凌厲氣息。
在他們的身周,那在忘川大陸上都算的上有名氣的高手們,頓時色變。
他們完全無法跟這四個人相提并論。
完全無法……
望天涯說的是真的,這忘川大陸還有更強大勢力威脅著他們,這……
天光萬丈,此一刻卻如東之寒冷。
“滅不滅頂,現(xiàn)在的你說了不算?!眴柧迳弦恢睕]有出聲的云弒天,此時冷酷的臉上冰冷的氣息一閃,冷冷的接口。
聲音不大,卻居然不輸來人絲毫。
金光顯現(xiàn),四個大大咧咧的人站在了問君峰偌大會場的中央。
帝梵天,帝梵天的師傅那個藍衣人,另外兩個比帝梵天年齡大一點,都是一身藍衣。
氣息,萬分倨傲。
“云弒天,撐口舌之能什么時候成了你的長項?”一身藍衣的帝梵天溫潤依舊,卻話中帶刺。
“居然請動了海神宗的少主坐鎮(zhèn),難怪敢下狂口。”
就在帝梵天一聲落下的當口,帝梵天的師傅冷冷的看著高高在上的海墨風。
海墨風聞,緩緩抬頭淡淡的道:“本少主是來看熱鬧的,你們的事情與我無關?!?
“喔?”那迦葉塔七長老冰冷的容顏頓時微閃。
若海墨風站在望天涯這方,那他還真要斟酌斟酌。
現(xiàn)下海墨風這么說,那……
不過到底是海神宗的少主,莫名其妙出現(xiàn)在這里,就算是看熱鬧,這……
帝梵天與他師傅對視了一眼,先慎重。
眼色罷,帝梵天袖袍一揮,身邊座位上的四位高手,轟的一聲被他一拂之力給轟飛了出去。
“云弒天,這就是你待客之道?”帝梵天冷笑的看了云弒天一眼。
“師傅,坐?!币贿吪c他師傅等三人大刺刺的準備落座,氣勢強硬之極。
像是極度肯定云弒天無法拿他們怎么樣。
高臺上,爬在落羽懷中的小紅,見此眼中銀紅的光芒一閃。
“砰……”緊接著四聲清脆的碎裂聲,響徹在寂靜無聲的問君峰上。
帝梵天四人準備落座的座椅,轟然破碎,連點渣都沒有給他們剩。
在他們的近身之處,居然直接穿破他們的防線,擊中他們身周的東西,迦葉塔四人臉色齊齊一沉。
“主有主道,客有客禮。”
就在迦葉塔四人臉色一沉的當口,落羽淡淡的聲音傳來:“客既無禮,主何尊之。
帝梵天,你是不是上次被我打的腦袋不清楚,秀逗了。
你們來毀我望天涯,還指望我端著大椅,伺候著茶水,恭敬有加的請你們看中那里砸那里?看中那人殺那人?”
說到這落羽搖搖頭,很憐惜的道:“帝梵天,腦筋不清楚就不要出門,你這樣很讓我為難的。
對付一個智障,就是我們贏了,別人也會說我們欺辱殘疾人士,這是不道德的。